丁老爷子问丁萱：“你觉得清风人啥咋样？”

“挺好。”

“做你对象行不行？”

丁萱差点被口水呛住：“会不会太熟悉了？人家愿意不？”

丁老爷子：“不愿意人家上门做什么？你贾奶奶临走又干啥叫你俩联系？”

丁萱：“.......可我一想到将来和贾清风那么熟悉的人睡一个被窝，浑身起鸡皮疙瘩，还是算了，兔子不吃窝边草。”

丁老太太笑呵呵。

丁老爷子轻斥：“姑娘家哪能这么说话？！清风叫窝边草？你们只是小时候见得多而已。后来读初中没怎么见了吧？到现在多少年了？”

丁萱：“您老记不住事儿糊涂了吗？我和他小学初中都同班，俩人天天见面。读高中不在一个学校他也经常来家里找我哥，也就是他入伍后来往才少些，您换个人选。”

“换什么人选？”丁赢接上话。

丁老爷子道：“送个人这么久？”

“秦同志问我附近哪家饭馆味道好，我陪他过去。”

丁老爷子：“他没吃饭啊？早知道留他在这儿吃，你请人家吃什么玩意儿吃这么快？”

“他给映棠买饭，我说我请，他死活不同意，这不回来了么。”

“换我也不同意，自个儿媳妇吃的哪能叫别的男人买？买了我也得扔了。”

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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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霰提着饭菜回刑侦队。

打印室除了李映棠，还有徐露珠和另一位女同事。

他推门进屋：“你们帮忙？吃饭了么？我出去买点。”

“吃了，你顾着映棠吧。我们不懂帮不上忙，是被你媳妇喊来的，她说她一个害怕。”徐露珠顿了一下道：“我今天才知道你上报纸了，有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啊？”

秦霰露出些许笑意：“多谢，不需要。”他招呼两人吃水果，接着打开饭盒：“棠棠，吃饭了。”

李映棠：“吃饭得洗手，一会儿又脏了，要么你喂我吧。”

秦霰：“........”当众？

“既然你来了，我们就走了。”徐露珠两人很有眼力劲儿，寻了理由离开。

李映棠示意秦霰关门，用废纸擦掉手上的墨油，掏出秦霰给她的信，盖上薄薄的一层白纸，用铅笔轻描一遍，接着重新拿了一张蜡纸放到钢板上，附上白纸，用钢笔复刻：“这样就同贺老头的笔迹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