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万籁俱寂之际,一阵低沉而轻微的笑声悄然响起:“八嫂啊八嫂,他们居然敢妄言称您贤惠?曾经我还一直认为八哥乃是个头脑聪慧之人,如今看来,他也不过是一介凡俗之辈罢了。”
话音刚落,紧接着便传来一道清冷如冰泉流淌、悦耳似天籁奏鸣的女子声音:“所谓聪明人与俗人又能如何区分?归根结底,不皆是凡人而已。只要身为人,就必然会存有欲望。我只不过是顺应着他们内心的所思所想行事罢了!”
那男子闻言,不禁冷哼一声,压低嗓音继续道:“常言道,一夜夫妻尚有百日之恩情,玉儿呀玉儿,你的心肠怎会如此狠辣无情呢?”
“咦?这难道不正是你们这些男子一直以来心心念念、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东西吗?可如今,你却反倒指责我说我无情无义!”那女子微微仰起头来,朱唇轻启,言语中略带嘲讽的意味。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但时间仿佛格外眷顾于她,竟未在其娇美的容颜之上留下丝毫的痕迹。那张脸庞依旧倾国倾城,美得令人窒息。
她的美并非那种青涩稚嫩的清新之美,而是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成熟韵味。就如同陈年佳酿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香醇浓厚。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充满了无尽的魅力与风情,一颦一笑间皆能散发出勾人心魄的妩媚气息。
女子毫无疑问正是以贤惠名传的黄良玉。
她哼笑了一声,轻叹道:“若真说无情,那觊觎舅兄娘子的你,又算得上是什么正人君子。”
那男子身着一袭玄衣,其面容刚毅、俊逸非凡,举手投足间皆散发出沉稳的魅力与不可小觑的威严。他的眉眼冷峻深沉,看似无情,然而在触及黄良玉时,却犹如坚冰遇火般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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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他不禁微微一怔,身体瞬间僵在了原地,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那深邃的眼眸之中,先是闪过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痴迷之色,但很快这丝痴迷便被一种决然所取代。
“确实如此……”他缓缓地开口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又带着些许自嘲的意味,“我马文才自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紧接着,他又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凝视着黄良玉,眼中闪烁着无比坚定的光芒,郑重其事地继续说道:“可若有朝一日,你与八哥和离,我马文才愿意在此对你发誓,定会迎娶你为我的娘子,此生此世,绝不二心!”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仿佛这个决定早已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底深处。
“是吗?真是太可惜了......”黄良玉幽幽地轻叹一声,那声音仿佛一缕轻烟,缓缓飘散在空中。
然而,这丝惋惜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娇艳动人的笑容。只见她轻启朱唇,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绚烂夺目。随后,她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翩然投入了马文才的怀抱之中。
马文才见她如此,心中失落。可感受到怀中佳人的温柔与娇媚,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他们彼此依偎着,身体越靠越近,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灵魂深处。终于,随着床帐如瀑布般迅速滑落而下,将二人笼罩在了一片神秘的世界里。
……
一年后,祝澄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祝家庄,踏上了游历天下的征途。在这一路上,他幸运地结识了恒玄,并凭借其卓越的才智,成为了恒玄麾下备受器重的军师。在祝澄的尽心辅佐下,恒玄成功地夺取了天下,而祝澄也因此被封为了显赫一时的定国公。
与此同时,在祝澄离开祝家庄的那一年,黄良玉却缠绵病榻,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未及两年,她便撒手人寰,离世而去。
在黄良玉去世的那一刻,祝英齐面容憔悴,形容枯槁。他回想起自己曾经深爱的娘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遗憾,却无奈地意识到,两人早已在岁月的长河中渐行渐远。
尽管祝英齐膝下子嗣众多,但这些孩子却因成长于见识短浅妇人之手,性格顽劣,不堪造就,无一能够成为他的骄傲和依靠,反而成为深深的负累,且难以摆脱。
然而,当祝澄终于功成名就,荣归故里之时,却惊闻祝英齐早已因那些不成器的庶子女们而心力交瘁,早早病逝。
与此同时,祝英齐的姑父与亚父马文才,在黄良玉去世后,毅然承担起了辅佐祝澄的重任。在祝澄被封为定国公之后,他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