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着云梦泽,繁星点点,如同碎钻散落在深蓝色的幕布上。柳清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她白皙的脸上,映照出她紧锁的眉头和眼角未干的泪痕。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李玄的身影,他的笑容,他的眼神,以及他被侍卫带走时的绝望和无助。她紧紧地抱着枕头,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无声地哭泣着。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柳清瑶便起身梳洗打扮。她脸色苍白,眼圈乌黑,却强打起精神,换上了一身淡雅的衣裙。她对着镜子仔细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将散乱的头发梳理整齐,然后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晨曦透过窗棂,洒落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却无法掩盖她眼中的疲惫和担忧。
她要去找父亲,她要问清楚李玄的情况。她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但她必须要去,她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李玄蒙受不白之冤。她脚步匆匆,穿过长长的走廊,朝着父亲的书房走去。走廊两旁的花草在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柳清瑶走到书房门口,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房门。她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指尖冰凉。 她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父亲的回应。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她急促的心跳声在耳畔回荡。
“进来。” 柳宗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低沉而威严。
柳清瑶推门而入,看到父亲正坐在桌案前批阅文件。 柳宗主身穿一袭深蓝色的长袍, 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理在脑后, 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但眼神依然锐利。 他面前的桌案上堆满了各种文件, 旁边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混合着清晨的清新空气, 让人感到一丝宁静。
柳清瑶走到父亲面前,轻声问道:“爹,玄哥他怎么样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期盼。她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柳宗主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看着女儿。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担忧,也有无奈。 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瑶儿,你来了。”他顿了顿,语气沉重,“李玄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
柳清瑶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紧紧地盯着父亲,嘴唇微微颤抖,却不敢再问下去,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她脸色苍白, 呼吸急促, 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随时准备逃离危险。
柳宗主看着女儿焦急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疼惜。他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安慰道:“瑶儿,别担心,事情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他的语气虽然温和,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沉重。
“爹,到底是怎么回事?玄哥他……” 柳清瑶急切地问道,她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担忧,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 她紧紧地抓住父亲的手, 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柳宗主看着女儿焦急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无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李玄他……他杀了后山的守护兽。” 他的语气沉重, 仿佛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 让他喘不过气来。
“守护兽?” 柳清瑶一愣,随即想到了李玄腰间的那把短剑。 她猛然抬起头, 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 disbelief。 她想起老者特意将短剑交给李玄时那担忧的眼神, 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柳宗主点了点头, “那守护兽乃是一只千年灵兽,守护着云梦泽的安宁。 李玄杀死了它, 破坏了云梦泽的平衡, 罪孽深重。” 他语气沉重, 仿佛在宣判一个人的死刑。
柳清瑶脸色苍白, 嘴唇微微颤抖, “不,不可能!玄哥他不会这么做的!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她摇着头, 眼中充满了 disbelief 和绝望。 她无法相信李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坚信李玄是无辜的。
“瑶儿,”柳宗主看着女儿激动的样子, 心中充满了无奈,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 我也希望这只是一个误会。 我会派人仔细调查此事, 如果李玄真的是被冤枉的, 我一定会还他一个公道。”
柳清瑶抓住父亲的手, “爹,你一定要救他! 玄哥他是无辜的!”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恳求和绝望, 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柳宗主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手, “放心吧,瑶儿, 爹一定会尽力而为。”
柳清瑶看着父亲, 眼中充满了希冀, “爹……”
柳宗主点点头,“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爹……”柳清瑶还想说什么,却被柳宗主打断。
“回去吧。” 柳宗主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柳清瑶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她缓缓地转身,离开了书房。 她脚步沉重, 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 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走得很慢, 每一步都显得艰难而无力。 书房的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 发出一声轻响, 仿佛宣告着李玄命运的终结。
柳清瑶站在书房门口,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努力控制着颤抖的身体, 然后转身, 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夜色笼罩着云梦泽,繁星点点,如同碎钻散落在深蓝色的幕布上。柳清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她白皙的脸上,映照出她紧锁的眉头和眼角未干的泪痕。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李玄的身影,他的笑容,他的眼神,以及他被侍卫带走时的绝望和无助。她紧紧地抱着枕头,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无声地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