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说多少,我们多走几趟就是了。”张程也附和道。
“那行。”
这两人好像因为昨天主张铺地毯的事情关系变好了,闻妤一边指挥郑毅摆放商品,一边关心下属的感情:“你俩关系倒是变好了不少。”
张程抱着箱子傻笑:“嘿嘿。
老板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和苗子是远房亲戚。她是我姑表舅爷家的表妹,也就是我爷爷的姐姐的儿子的女儿。
我上初中以前还住在老家,就住姑表舅爷家隔壁,那时常常跟苗子一起玩。但是后来搬到镇上来,咱两家隔的远,联系就不深,再后来,成家立业就更没机会见面了。
这么多年,我都把苗子的样子忘掉了。
这还是一个星期前有一天下午我刚来上班,因为外面太阳太晒了,进店的时候是挽起袖子的,苗子看到了我小臂上的疤,我俩才相认的。”
苗喜乐也低下了头开始回忆,手里不忘搬箱子:“我小时候是家里唯一的女孩,亲戚家虽然有好几个哥哥,但只有最大的哥哥家住我家附近,他又总带着我玩,所以我跟他玩的最好。
因为姓苗,又从小爱吃蒜苗,就被哥取了外号,叫苗子。
那时候我还没到上学的年纪,整天疯得跟皮猴子一样。有一天我突然特别羡慕别人的哥哥会爬树,我就撺掇我哥带我爬树,结果我俩没踩稳树枝摔下来,我哥为了保护我,手臂蹭到树枝划了条长口子,留下道疤月牙形。
后来他家搬走了,没人陪我玩了,我还为此伤心了好一阵。其实不靠那道疤,我也不敢跟哥相认,毕竟我也记不得哥长啥样了。
刚相认那几天,其实我还蛮别扭的。毕竟好多年没见过面了。不过经过昨天,我突然感觉重获亲情真的很不容易。”
看着张程光顾着回忆童年不认真干活,苗喜乐一秒无语,这人咋跟小时候一样不靠谱:“张程!放歪了!一会儿箱子倒了你自己一个人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