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他们在举行葬礼。”
“可这不能说明有人死了。”
“别胡说!”
“或许这人早死了,最近才被发现,因此这葬礼是补办的,或许这人早死过了,这并不是第一次葬礼,许多地方都有类似的风俗,或许根本没人死,这场葬礼只是个幌子,他们只想把车库搬过来,放在马路中央,阻挡住我们的去路,好让我喝下你给我的水,那杯水多半有问题。”
猎犬伸出舌头:“萨诺耶女士,您该睡觉了,现在光线充足,正适合闭上眼睛,您一定是睡眠不足,才会说出这些胡话,附近一定有哪位可怜的家伙去世了,这场葬礼货真价实,我给你的水也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你承认它们之间的关系了?”
“谁?”
“那杯水,你承认那杯水和葬礼间的关系了?它们总该有点关系,这一路上你一直没要我喝水,到了这附近才开口呢!或许那人就是被这杯水害死的,这可不好说。”
“这可不好说?我只是看到您伸出舌头了,我只是想把这杯水送到您嘴里,看来您说得对,我该把这杯水浇到你头上,看着瀑布向天上流。”
这时候有人走过来敲打车窗,那时候的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