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身披枷锁、脚戴镣铐的鸿胪寺卿李万青却是个冥顽不灵之人。
只见他昂首挺胸,丝毫没有半点认罪伏法的样子,反而一开口便是一通胡言乱语。
他先是信口雌黄地声称这酒原本就是陈家宴会时自行准备的,与自己毫无关系;
可转眼间,却又突然改口说道自己乃是受到了平南侯的指使才会如此行事,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卸得干干净净,仿佛一切过错皆与他无关一般。
林行简自然不会轻易相信这些胡言乱语,更不可能任由此等奸邪之人在这里肆意张狂地乱叫一通。
只见他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毫不犹豫地下令对其施以重刑。
刹那间,各种刑罚用具都被搬了上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未过多久,公堂之上便传来了阵阵惨叫......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便到了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给整个屋子带来了一丝温暖和明亮。
此时,苏沪再次来到陈明床前,仔细地为他把起了脉。
他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眉头时而微微皱起,时而又稍稍舒展。
经过一番认真的诊断之后,苏沪终于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尽管他满脸都是难以掩饰的疲倦之色,但内心的欣喜却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他缓缓站起身来,面向围在床边的众人,声音略带激动地说道:“诸位放心,驸马的脉象如今已然平稳,呼吸也十分顺畅。以老夫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他已然成功地度过了最为危险的时期!”
听到这个好消息,一直守候在旁的众人顿时喜笑颜开,两位夫人美丽的眼眸中皆是闪烁着喜悦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