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小童子,子牙想起了帮其寻找父母亲之事情,方问之:“方公子,白天可见到一对乞讨之夫妻乎?”方锦玉一听,问道:“姜仁兄,问乞讨之夫妻做什?”子牙说:“小童子名叫小天绅,乃是一对乞讨夫妻之子。他们丢下小童子在附近一农户家中后,从‘贞女湖’的岸边走过去了。”方锦玉听言,说:“原来小童子是乞讨夫妻之孩子。在下白天忙于和袁林争峙,没有顾及路人,自然没有见到乞讨之夫妻也。不过,明天我可以叫得同伙之人,帮小童子寻找父母亲。”话说到这里,突然从外面进来了一位年轻之男子。
在火光的照耀下,就见此年轻男子,身材魁梧,身着绣了白虎在腹间的黑袍。大脸膛,脸色铁青,且杀气腾腾的一副冷面孔。在其走进门时,两手各提着一个竹篮。在左边的竹篮中装有一小坛子酒和碗筷,在右边的竹篮中且装的是饭菜和茶水。
子牙见之是不认识之人,没有问及。而听到方锦玉说:“食物来得正好;锦石贤弟,快来见过姜子牙姜仁兄。”听了方锦玉之言,那位提食物者放下了食物。然后,双手抱拳拱手说:“见过姜仁兄。”方锦玉见状,又说:“锦石贤弟,还有这位小童子是姜仁兄捡来之童子,名叫小天绅。小天绅,快见过我弟弟,方锦石也。”听了方锦玉之言,小童子也抱拳拱手说:“见过方锦石。”方锦石一听,却说:“小天绅,你怎么可以直呼其名呢?”小天绅说:“我之前叫姜公子为叔叔,他说叫其大哥也。你们与我大哥称兄道弟,自然不必叫你们叔叔,当叫得名字或大哥也。”方锦玉一听,却说:“小天绅虽小,但听其所言,知其并非愚蠢之童子。”小天绅说:“方大哥过奖了。” 方锦玉说:“小童子,闲话少说,还是快用得食物吧!姜公子,快快请坐。”说着,方锦玉扶着子牙坐在地上。而小天绅与方锦石也坐下了。四人坐下围拢后,开始了吃喝。
吃着吃着,方锦石突然问道:“哥哥,是谁帮你松的绑绳?万一被袁林知道了,该如何应对?”方锦玉说:“不必惧怕之。现在有姜公子在此,袁林自然不再惩罚我了。”听了方锦玉之言,方锦石问子牙:“姜仁兄,可是你帮忙松了绑绳乎?”子牙说:“是在下叫得小童子除去也。”方锦石说:“姜仁兄、小童子,在下为你们解下方锦玉之绳索,先敬上一杯酒。”说完,举起了酒杯……
喝过酒后,方锦石对方锦玉说:“锦玉大哥,袁林那厮明天来了,你准备如何应付?”方锦玉说:“有姜仁兄在此,自是不惧之。他不是怪我把姜仁兄放走了吗?如今,姜仁兄又回来了,看他有何口舌?”方锦石听言,说:“此言说得对,看他袁林有何口舌?”
次日,袁林引着十几人上到了小岛之上,且又进入到“贞女塔”内。
见到子牙,自是惊讶。而马上镇定自若的问道:“方锦玉,姜子牙为何回来乎?是否被你藏匿之?”方锦玉说:“袁林,你可看到这位小童子?你问他,是不是我藏匿了姜子牙?”听了方锦玉之言,袁林把目光投向了小天绅,并说:“小童子,你可要实话实说。”小天绅说:“老前辈,小童子从不说假话。这位姜大哥,并非是方大哥所藏匿。且是昨晚与我到得此塔楼内住宿,才遇到方大哥被捆绑囚禁在此。我们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后,才把方大哥身上之绳索解下了。”袁林听言,说:“此言当真?”小天绅脱口而出:“骗你者不得好死。”听了小童子之言,方锦玉说:“袁林,童儿无忌,你可相信乎?”袁林说:“且相信他一回。”言毕,袁林又转向子牙说:“姜子牙,你应该知晓湖泊之水是如何归位的吧!”子牙说:“湖泊之水归位,恕在下不知道。不过依我猜测,定是那位小道士所为。”袁林听言,问道:“从何见得?”子牙说:“小道士把湖泊之水吸干后,自是走得匆忙。等到想起把湖泊之水归位时,人已是到得他地。等到回来再把水归位,自是耽误了不少的时间。”袁林听后,点了点头,且说:“言之有理。不过,我还当问你一件事情。”
听了袁林之言,方锦玉说:“且慢。”袁林说:“为何?”方锦玉说:“袁林,现在事情已经了结,不关湖中之水位之事情,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不允许你再问之。”袁林一听,却说:“方锦玉,我问的是姜子牙,且不是问你。你不觉得管得太多了吗?”听了二位的对话,子牙说:“二位不必争峙。当听及所问之事情,若是无关紧要,不必争峙。”袁林说:“还是姜公子有见解。姜公子,老夫问你一句话,必须从实讲出来。”子牙说:“那要看你所问何事?若是无关紧要,倒可以如实说出来;反之,只字不提。”袁林一听,直说道:“听说湖泊之中,被水淹没了一棵摇钱树,是真的吗?”一听此问话,方锦玉慌忙拦住子牙说:“此非无关紧要之事情,不得告知。”袁林见状,说:“方锦玉,看你心虚的样子,定是有摇钱树淹没在水中。想必姜子牙二次到得此地,也是为摇钱树而来吧!姜子牙,可知道摇钱树所在的位置?”听了袁林的再问之言,方锦玉抢先把话说道:“姜公子根本不知道湖泊中有无摇钱树之说。敢问你是从何处听得此消息?”袁林说:“你们之前不是左一次、右一次提到有上天之天神吗?我且告诉你等,我也是听到天神所说。”
其实,袁林根本不是听到天神所说,而是在背后听到其女儿袁慧知告知。
接着,方锦玉转向小童子说:“小童子,姜子牙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