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寒的神色依旧冷淡，仿佛冬日里凝结的冰霜，他的话语带着刺骨的寒意：“封清凝，当时你为了另一个男人和我吵架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却又迅速被冷漠所取代。

封清凝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歉意与哀伤：“对不起，思寒，我不该那么说你”。

“那时候我太冲动了，完全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她伸手轻轻抚上季思寒的脸庞，那指尖的温柔，仿佛想要抚平他心中的伤痕。

季思寒的神色冷淡到了极点，他猛地一用力，将封清凝从自己身上拽下，毫不客气甩到一边。

他的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冰刃，深深刺入封清凝的心中。

“封清凝，我是你的狗吗？挥之即来，召之即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封清凝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她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惊愕与不可置信。

她看着季思寒那张冷漠至极的脸庞，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仍倔强地不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