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摆了张单人床垫,而床垫上是一坨蒙着被子鼓起来的小包。
萧景庭的神色骤然冷下来,他弯下腰一把将被子掀开。
“傅如甯!”
傅如甯听着他冷冰冰的声音装睡着,她早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听到动静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僵持了不到一分钟,傅如甯只觉得身上一凉,身上盖着的被子被整个掀开,那股子冷风让她冷得一哆嗦。
她装不下去了,只得睁开眼睛,蓦地对上男人那双深邃冷沉的眼眸,那眼神冷得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似的。
“你干嘛?我……我惹你了吗?”
萧景庭看着她那理直气壮的态度,声线里染上讥诮,“傅如甯,我让你搬回来,你就是这么搬回来?”
“那不然呢,我都把床让给你睡了,还要怎么,我总不能真睡地上吧。”
闻言,萧景庭的眼眸中满是冰寒之色,他就这么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傅如甯,欲擒故纵好玩吗?”
男人清寒料峭的声线里透着一股与往日不同的沙哑。
傅如甯正一头雾水,什么欲擒故纵?
什么跟什么啊?
她凑上前闻了闻,就像每天回家朵朵嗅她身上的气味一样,她疑惑道:“你喝酒了?”
奇怪,没闻到酒味,只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男人幽深的眸底翻涌起浓重而复杂的情愫。
傅如甯还没意识到什么,男人的手掌落在她腰间将她腾空抱起来,她整个人被重重掼倒在身后的床上。
随之男人高大的身躯沉沉地压下来,压的她动弹不得。
瞬息之间,傅如甯气得立刻曲起腿往上顶,但萧景庭像是早有预料,抵住她的腿不让她动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