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萧景庭的声线低沉,听不出情绪,“等他们长时间看不见你,早晚会问起。”
傅如甯继续问:“你离婚的消息对后面的股东大会会有影响吗?”
对于一个大企业来说,一般核心掌舵人婚姻状态需要透明。
萧景庭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他沉默一瞬,转身看她。
“有没有影响我们都已经离了,即使有影响,你也不会和我复婚,问这话有意义吗?”
傅如甯哑然,她确实不知道怎么办。
甚至今早来这里一趟,她都不知道意义在哪里。
她难道要直接上前去说,萧景庭你这个神经病,趁早去医院看病吗?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萧景庭已经转身从主卧走出去了。
他并不想和傅如甯单独待在一个和空间里太久。
下了楼,他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平静地喝完这瓶水,压制住心里那异样的情愫。
之后萧景庭拿着车钥匙去了车库。
他发现了异常。
昨天从傅家回来之后,他明明并未再出门,可车头停的方向却不对。
他烦躁的打开车上的行程轨迹,果然多出来了一条行驶路径。
‘他’去了傅家。
萧景庭的盯着那条行程轨迹,握拳重重地砸向方向盘。
‘他’到底想怎么样?
那个变态,想要重新逼疯他吗?
萧景庭第一次认识到解离症这个词汇,是在刚回到萧家的第一年里。
那时他并不在盛州,而是在萧家的分公司,成天和一些难搞的老油条打交道,萧家的规矩就是这样,年轻一辈都得下放到分公司历练。
但像萧砚庭这种,以前就是按照接班人培养的,从小都被各种人带着,萧家人也都认识他。
可偏偏,萧景庭的认祖归宗,改变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