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如甯想到萧景庭出现这个病的时间线,就是在回到萧家之后。
男人在她耳边继续说:“我从没想过会有人无条件的爱我,爱我这个人,耐心包容我的一切,我知道我不够好,但他从没对我有要求。”
傅如甯咕哝着附和:“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我也这么认为。”
听到这,傅如甯又开始鼻酸,仿佛泪失禁一般又想哭。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唇,不强势,也不是索取占有的姿态,只是浅浅的试探,在她没有抗拒的意思后,他才逐渐加深这个吻。
傅如甯只觉得大脑是混沌的,短暂的缺氧感让她整个人没心思去想别的,连带着身子都放松了下来。
她感受到男人的手往别的地方去,她也没有制止。
男人离开她的唇,两人之间的距离稍稍拉开了些,可这狭小拥挤的空间里,两人的身子依旧紧贴地严丝合缝。
“别哭了,他是世界上最希望你开心的人,为了他你也要开心一点,允许你因为他难过一会儿,也只能难过一小会儿,不然他不安心。”
傅如甯点了点头。
她觉得小庭说的有道理。
这些话她也懂,但谁又能时刻控制住这些情绪呢?
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平息着自己混乱的呼吸,而后问她:“去洗把脸睡一觉?”
也许是现在的环境过于暧昧,傅如甯的手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她的鼻息落在男人的耳畔,撩起一阵灼热的痒。
她轻启唇,嗓音里还有几分哽咽和沙哑——
“我允许你放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