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指天道至公，万事万物，皆是一样，无甚高低贵贱之分。

同样的，圣人眼中，所有百姓皆一样，王公贵族、地主、平民，皆是刍狗。

“原来如此。”

慕容复眼瞳闪过明悟。

仙道、佛道、魔道、妖道，甚至鬼道，无甚区别，只是道的不同分化，殊途同归。

世人将这众多之道，做了细化的分类，只是为了贴合自身之道，仅此而已。

而天书，直指大道！

轰！

慕容复气势震荡，境界壁垒轰然破碎。

气息暴涨！

一直到元婴五层才停下。

体内本来泾渭分明的仙道法力与佛道法力，融合在一起，形成了直指本源的精纯法力。

虽是元婴中期，毫不客气地说，就算面对元婴巅峰，慕容复亦无所畏惧。

“你突破了？你是什么境界？”

幽姬不知何时醒来，呆愣地望着慕容复。

明明感知慕容复是元婴五层，可是只要细细感应，便会觉得慕容复深不可测，就好似无底洞。

仿佛，元婴五层只是其特意展露出来的，就好似先前的筑基修为，只是慕容复想让世人看到的，其真实修为未为可知。

“这重要吗？”慕容复淡笑耸肩，顺势搂她入怀，在其耳畔道，“我什么修为很重要吗？”

幽姬苦笑，确实不重要。

无论慕容复什么修为，她都已经是慕容复的女人。

此刻她已经明白碧瑶为何沉沦。

那种滋味……她也被征服了。

真的会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