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非常有节奏地敲击门扉，一长二短，连续三次。

咯吱——

破旧的院门打开一条缝，林成闪烁进入，身法了得，并不似他表面展现的后天境修为，许多先天高手也不一定有如此轻功。

林成朝着一个背对的身影单膝跪下，恭敬汇报：“启禀大人，属下有重要情报，宋州的南慕容来到了福州城，目的不明。”

“退下吧，人已经到了。”

背对的身影淡淡开口，声音波澜不惊，听不出男女。

林成惊了，慌忙道：“什么？属下没发现有人跟踪。”

“退下！”

背对的身影再度开口。

“是！”

林成浑身一颤，战战兢兢地退下。

背对的身影转过身，一袭白衣，手持折扇，露出一张中性的脸庞，容貌看似男子，却有着男子所没有的柔美。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慕容复，久仰了。”

“护龙山庄，玄字第一号密探，上官海棠，海棠落雁，风姿绰约，名不虚传，你的男装比女装更美。”

慕容复从屋顶跳下，同样手持折扇，上下打量上官海棠，一双星眸仿佛能将上官海棠看穿。

上官海棠并不在意慕容复侵略性的目光，意外道：“哦？我有这么出名？”

慕容复微笑道：“明州有两个女子让我十分在意，你可知是谁？”

“莫非是我？”

上官海棠笑吟吟望着慕容复。

“不是。”

慕容复摇头。

上官海棠笑容顿时僵住，不是你说个锤子！

慕容复问：“上官密探，你来此可是为了辟邪剑谱？”

上官海棠反问：“在你问我之前，我想知道，你十分在意的两个女子是谁。”

“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你喜欢阴阳人？”

“错！我开始怀疑护龙山庄的情报能力。”

“……”上官海棠愣了片刻，抱拳道：“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东方不败竟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