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当张晨钰恢复清醒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敞的双人床上,视野内一片模糊,她伸手向床头柜摸索着自己的眼镜,但就是找不到。
昏暗室内唯一的光源,是床头柜点亮着一盏粉红色的台灯,粉红色的暖光透过爱心形状的镂空灯罩,将爱心图案的影子泼洒在墙壁与天花板。
视野模糊的张晨钰连忙四处张望,发现房间的装潢像极了酒店的情侣套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味道的檀香味,而淋浴间传来着哗啦啦的水声,似乎正在有人洗澡。
更令张晨钰感到恐惧的是,她的一身衣服已经不翼而飞,全身上下只穿了两件内衣躺在床上。
该死!我的衣服和眼镜怎么都没了!
发生了什么,我记得我和夜苓川在喝酒来着?
难道老娘我喝醉走丢后,被人捡尸了?啊啊啊!该死的,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
张晨钰蹑手蹑脚地摸索下床,朝向门口逃离,但淋浴间哗啦啦的水声,却在此刻戛然而止。
紧接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拧动了淋浴间的门把手。
有人正在推门而出!
张晨钰用平生最快的速度闪回床上,模糊的视野让她看不清昏暗的室内,她迅速伸手摸索床头柜,在抓到了一个烟灰缸后,连忙藏在枕头底下继续假寐,准备趁对方大意时来个暴击。
妈的,洗完准备用餐是吧,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花儿为啥这么红!
张晨钰咬紧牙关,聆听着那脚步声由远及近。
而犯人似乎并没有急于一时,他站在床侧伫立许久,久到张晨钰以为对方是不是离开时,却突然感觉到手指在触摸自己的脖颈。
那触碰的力道非常轻,就好像是用指尖轻轻刮过皮肤,犯人似乎在有意将自己脸上凌乱的发丝拨开,审视着自己的面容。
很快,那指尖逐渐划过胸膛、肚脐,但又恰到好处地绕开了最敏感的部位,指尖逐渐向下加重,在小腿内侧揉捏起来,如同专业按摩师一般,很有耐心地将她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击溃,让张晨钰差点没忍住瘙痒感,翻身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