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薛琛将那个表姑娘送回了娘家。还亲自去解释,说本意是照拂一下生活困苦的表妹,却不想让人误会,险些毁了表妹清白。现在将人送回,送上厚礼赔罪,希望外祖一家可以原谅他失礼一事。
薛琛的外祖家并不显赫,一个远嫁江南多年的女儿回了娘家,本就不招人待见。若是薛琛愿意娶她做续弦,那自然是全家皆喜。
偏偏薛琛把人接进薛府又送了回去,这是何等羞辱啊!
薛琛的外祖父关切问道:“我听闻,你昨日被太后娘娘罚了,可是犯了什么错?”
“一些官场上的小事,外祖父不必担忧。”薛琛语气淡淡,明显不乐意和外祖家纠缠。
老太爷又问道:“可是因为你表妹住在你家的事?”
薛琛身上还在剧痛,不愿在和表妹扯上什么关系,只想着早点离开,淡淡道:“官场上的事,与表妹无关。”
“你如今还有伤,身边又没有个知心人。不如把你表妹带回去让她照顾你,等你伤势好转,再回来也不迟。”老太爷却不愿意轻易放任薛琛这个位高权重的外孙和他们家疏远,如今结亲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薛琛再次拒绝:“孤男寡女,实在引得流言蜚语,有碍表妹清白。”
“你既如此嫌弃你表妹,为何要将她接回来!如今她已经和离,你却不愿意娶她,让她怎么活啊!”老太爷叹息一声,完全把孙女的悲苦安在了薛琛身上。
薛琛微微皱眉,直言不讳:“是母亲临终时叮嘱我照拂表妹,也是外祖父说表妹出嫁后与夫君离心,遭夫君嫌弃、宠妾灭妻,请我解救表妹于水火。”
“表妹多年无所出,庶子庶女已经长成,就算我以权势压人,也不过给她短暂的体面,等庶子继承家业,她的日子会更加难熬。”
“只有和离,才是一条生路。”
“让她住进薛家,一是为了让京中的人知道,她是薛家的表姑娘,日后更好说亲。二是为了音儿出嫁前可以有一个女性长辈跟她叮嘱些成婚后的事。”
“可表妹生了不该生的心思,薛家便留不得她。”
老太爷面露悲苦:“你表妹长的像你娘,出嫁前也时常去薛家小住,若是你娘还在世,知道你表妹成婚后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不知该有多难过。”
“你就看在你娘和音儿的份上,哪怕不愿意娶她,也给她一个妾的名分,让她去料理音儿出嫁的事。”老太爷苦口婆心,态度也一次低过一次。
薛琛虽没有娶妻纳妾的心思,但也是愿意照拂这个表妹的。但转念一想,还是拒绝了。
只冷硬的说道:“表妹再嫁,薛家会添上一份嫁妆。”
宜修定是动怒了,才会对他如此重罚,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必是要先证明自己清白,才有见到宜修的可能。
此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进他的身,不能登薛府的门。
“你当真如此狠心,让你表妹去死?”老太爷震怒。
第二天,薛琛将那个表姑娘送回了娘家。还亲自去解释,说本意是照拂一下生活困苦的表妹,却不想让人误会,险些毁了表妹清白。现在将人送回,送上厚礼赔罪,希望外祖一家可以原谅他失礼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