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思乱想之间,秦川的鼾声,已微微响起。
木婉清听到这声音,心中更加放平,心中暗笑,自己真是多疑多想,枉做小人。
不知过了多久,又听到秦川轻轻磨牙的声音,木婉清暗道:这人毛病倒也不少。
但,呼噜声不算大,倒不是不能接受!
这磨牙声,悉悉索索像只老鼠,木婉清心中偷笑。
不一会儿,忽然感觉秦川往里翻了个身。
“啪”的一声轻响,却如惊雷般,吓得木婉清魂飞魄散。
原来,秦川的手臂,好巧不巧之间,压在了她身上。
她轻咬朱唇,左手摸住袖剑,暗自嗔道:若他想装睡轻薄,我便一剑将他刺个窟窿。
可想说这样想,那秦川的手只是压着,却没有乱动。
木婉清摸着袖剑,心念犹豫不定,又想一剑刺了这轻薄浪子,可又隐隐不忍。
心乱如麻,难以决策之间,却听秦川又一个翻身,身体侧对床外,呼呼大睡了。
木婉清舒了口气。
天本炎热,这一折腾,发髻衣衫也已湿了几分。
黑暗中,瞧着秦川的背影,心中又羞又臊,不知为何又忍不住想那刚才的场景。
又怕他突然再翻身过来,又担心万一大手抚在自己脸上,该当如何?!
木婉清一颗芳心,在黑暗中,在秦川的鼾声中,胡思乱想,上上下下,缠缠绕绕,心中时而羞臊,时而欢喜。
终于,心神俱累,美眸微闭,慢慢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正沉睡中,耳边响起一阵轻柔的呼唤声。
“木兄弟,木兄弟!”
木婉清微微醒来,神志缓缓清醒,却感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喷到自己脸上,一阵奇异的感觉涌起。
“木兄弟,你,你压着我了,我要去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