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起,涂山箐暗喜不已,清了清嗓而后故作姿态:“两位请回吧,此事缘分未到!”
白鸳皱眉,这是什么意思?缘分未到?莫不是韵一姑娘不同意?
白泽闻言,立于门前,这人与韵一是何关系?为何开口便是拒绝之意?
此人看着年纪尚轻,全然不似韵一说的那老父亲姿态,该如何称呼才好?
涂山箐见门外没了声响,不敢相信般又扒于门上,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响动,半天未见动静,着急的来回踱步。
正想着怎么把人忽悠回来而不失颜面,“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涂山箐怕人跑了连忙直接把门打开,踏出门栏,越过白泽负手而立,看向青天一副高冷姿态:“何种病症来求?”
白泽一愣,随后对着涂山箐行了一礼:“回伯父,相思症。”
白鸳则在一旁皱眉,此人说话怎么如此奇怪?也不知和那女子是何关系,这方前来求娶不好贸然得罪人,只好硬着头皮站在一旁。
涂山箐听到此言,惊愕万分,快速瞥了眼白泽,心想这小子不会是来为难自己的吧?这也能叫病?
还有这小子叫自己什么?伯父???难道不应该叫神医吗?
看不出来本少风度翩翩吗?还是六界现下时兴这般叫法?难道显得尊重些?
瞟了眼堆积如山的箱子,沉思起来。
此子应是寻遍六界群医无策,才会抬着如此多的厚礼来求自己!那还算有些眼光!
只是....难道不应该直接去找你的意中人求娶吗,来寻医做什么?
白泽不知眼前的男子为何不言语,只是紧皱眉头,心下紧张起来,难道答的不好?
既然都叫伯父了,务必端出该有的架势,只见涂山箐甩了甩衣袖:“罢了罢了,念你也是一痴人,心病还需心药医,且为你指一条明路。”
白泽听涂山箐这样一说,以为是韵一有什么要求,立马正色道:“还望伯父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