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瑄,做的好。”
“主子谬赞,这都是奴婢该做的。”宁瑄微微欠了欠身。
“那夫人这几日还做了什么?”
“夫人这几日担心主子安危,从醒来后便赶来看望主子,而后得知主子喝不下汤药,就...每每都是亲手喂的。”宁瑄声音越说越小。
“哦?”白泽看宁瑄那有些心虚的表情,语气中有了些不解。
只见宁瑄连忙跪了下去:“还望主子息怒,夫人说不那般喂,主子一直喝不下去药,奴婢也就斗胆听了夫人的。”
“哪般喂?”白泽侧头看向宁瑄,长睫轻轻打了一下。
“夫人....她...”
宁瑄说不出来,便左手学韵一掐着自己两颊,右手比划着灌药的姿势,末了垂下头:“夫人便是这般。”
白泽想了想韵一给自己喂药那模样,有些好笑,摆摆手:“宁瑄,起来吧。”
“还望主子莫要怪夫人,夫人日日担心主子,醒来后,除了吃饭可谓是没日没夜的守在主子身旁,还命奴婢们弄了交椅放置在主子身旁,睡都睡在那交椅上,夫人身上的伤因此都一直没痊愈。”宁瑄怕白泽因为自己的话迁怒韵一,连忙开口说韵一的好。
“夫人很担心本少吗?”白泽听闻眼眸之中闪耀着别样的光彩,熠熠生辉,满是欢喜与振奋。
“很是担心,哪怕在熟睡中夫人也让奴婢们将她唤醒,自己势必要亲自给主子喂下汤药才能安心。”宁瑄肯定的模样让白泽越发欣喜若狂。
“夫人每日给本少喂几次药?”白泽连忙追问。
“回主子,每日四次,子时,卯时,午时,酉时都会喂上一次。”宁瑄心想快到卯时了,一会主子又该用药了。
“宁瑄,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快卯时了,一会主子该用药了。”宁瑄连忙嘱咐着。
“宁瑄,本少眼下还是有些不舒服,需要回去再睡会,一会要是夫人来喂药,你们什么都不要说,正常让夫人喂即可,只是不要再让夫人睡在交椅上了,知道了吗?”白泽连忙跨步往屋内走去。
宁瑄急忙跟上:“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如同昨日一般,本少主还没醒呢,该如何便如何,知道了吗?”
“是,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