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逸同我说,只要我学会压制体内的力量,护住她,他就会永远陪着我,千年岁月,我不过见过箫逸一人,我信他,依赖他。”
“直到有一日,不知为何,我体内的力量狂暴而起,恍惚中,我只听到箫逸哭着一声声求我,啊姊不要,啊姊不要.....”
“再后来,我便被囚禁在一处密室之中,箫逸日日掩面而来,质问我,她有没有留下什么破解之法给我...他掩了面,幻化了声音,却不知他那双眼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箫逸早时同我说过,没人知道我的存在,如果有一日被人发现我的存在,我必死无疑,我被囚禁其中,只当他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缘由,不敢同他相认,也不敢说话。”
“后面....他便开始对我用刑....我不知,我做错了何事?”
寒夜,烛火伴随着韵一的声音在幽风中摇曳,往昔种种,似走马灯在韵一眼前晃个不停,桩桩件件皆如利刃,戳的她心口生疼。
醉意朦胧间,泪水夺眶而出,那嗫嚅的哭泣声撞在白泽耳里,又折回心尖,满是凄惶,白泽将酒递给韵一,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
韵一仿佛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一杯杯灌下,便听到白泽的声音传来:“我虽不知他为何,但尊主必是想护你安稳的,不然我母亲决不可能这般。”
韵一不知有没有听到白泽的话,全身无力的趴于桌上,怔怔地望着眼前地一切,没多会醉意上头,便睡了过去。
白泽见她已然醉的不省人事,俯身过去,探手过去将她眼角的泪渍擦去,又将那几缕垂落地乌发,小心翼翼撩起,理顺她耳后。
一切妥当后,他稍弯身,手臂稳稳穿过她地膝弯与后背,将她打横抱起,韵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身子微微轻颤,往白泽怀里缩了缩。
白泽嘴角浮起浅笑,眸光满是怜惜,抱着她稳步走向内室床榻,将她轻轻放下,拉过被子仔细盖好,守在一旁。
晌午时分,韵一酒劲才散,醒来已不见白泽人,小七发现她的动静,连忙上前:“夫人醒啦,夫人饿了吗,小七去给夫人传膳。”
韵一在小七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宿醉的感觉犹在,摇了摇头道,有些沙哑道:“小七,劳烦给我弄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