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被搜寻出来的金银财宝,苏木随手翻看了一下后,就啧啧着对毛骧说。
“看看,看看,这还说是忠君爱国、清洁廉明呢,我姨夫给宰相开的俸禄有这么高吗?那为啥他平常用膳最多也就四个菜啊?我姨母到现在还时不时的亲自纺织呢。”
“胡惟庸当宰相时的俸禄虽然比一般的一品大臣要高得多,但是也远远不至于高到如此地步,至少高的程度不足以让他赚取如此豪富的财富。”
苏木当然知道胡惟庸的俸禄不可能积累如此多的财富,他之所以说出来,就是告诉大家,皇上查抄胡府是完全正确的决定。
“看来,胡惟庸贪污受贿的证据已经有了,来人啊,将胡府男主子的所有外衣全部扒了,这些衣服的材质还是很不错的,兄弟们卖了它们,卖的银子就当一部分辛苦费了。”
“至于女眷,不准带任何一件珠宝首饰,全部撤了,收集起来,等胡府的查抄结束后,咱们都分分。”
“苏木,你公然贪污查抄后应该收入国库的财富,难道就不怕皇帝责罚吗?就因为你被皇后认了外甥?”
“我这么做是不是贪污,就不劳胡三公子操心了,我来之前,我表哥太子朱标就已经给了我自由裁量权,别说就是把这点东西分了给兄弟们当辛苦费,就是现在打死你,也在那自由裁量权的范围内。”
“至于,你话里话外暗指我姨母想干预朝政的事,我相信,我姨父的屠刀会告诉你,他到底介不介意。”
“虽然你的话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它让我不高兴了,我不高兴,你也就开心不了,来人啊,将三公子按在这儿,再打30大板,扒了裤子打,毕竟之前给他留颜面的打法,并没有让他记住教训。”
听了苏木的话,胡三公子一口血喷了出来。
“苏木,你敢?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
然而,他的话都没说完,就被人按住了,压到了长条凳上,裤子也如苏木所要求的那样,被扒了下去。
长而宽的板子,就这样落在了胡三公子赤裸裸的屁股上。
此时,疼痛感加上羞耻感,让胡三公子目眦欲裂。
被扒了裤子打,那是对卑贱的女婢的惩罚方法,如今,苏木这样对他,就是没把他当个人看,更别说把他当成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来看了。
遭遇如此奇耻大辱,即使以后他有机会脱罪,也将彻底无法再立足于勋贵子弟的圈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