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自家小姐,心中稍安。
说完,姜珝嫤便带着绿枝离开了房间。
一日,翠菊偷偷找到一个经常在府外游荡的无赖。
然而,姜珝嫤可不是会坐以待毙之人。她提前知晓了侯夫人的计划。
便在侯夫人准备行动的那一日,佯装毫不知情地在花园中赏花。
花园中,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竞相绽放,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花香。
姜珝嫤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裙角随风轻轻飘动,长发柔顺地垂在身后、
仅用一根丝带简单束起,面容平静,眼神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不一会儿,侯夫人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地赶来,身后还跟着翠菊和几个好事的丫鬟婆子,一副要将姜珝嫤当场定罪的模样。
侯夫人站定后,脸色阴沉得可怕,大声呵斥道:“姜珝嫤,你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还有何颜面站在此处?
今日我便要依家法处置你,也好让你知道这侯府的规矩不是摆设!”
姜珝嫤却不慌不忙,轻轻放下手中的花,缓缓转身,眼神清冷地看向侯夫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母亲这是何意?女儿不知自己犯了何事,竟要劳烦母亲如此大动干戈。”
她的声音不卑不亢,在这花园中回荡,显得格外镇定。
侯夫人冷哼一声,一挥手,示意翠菊上前指证。翠菊畏畏缩缩地走上前,眼神闪躲地说道:
“大小姐,您就别装了。
那日我亲眼看见您和那陌生男子在街角私会,举止亲密,您就认罪吧。”
姜珝嫤听后,轻轻一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翠菊,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话。
小主,
你口口声声说看到我与男子私会,可有人证物证?
仅凭你一人之言,就想定我的罪,怕是难以服众。”
侯夫人脸色一僵,她原本以为姜珝嫤会惊慌失措,却没想到她如此冷静沉稳。
但她还是强撑着说道:
“哼,物证自然是有的。李嬷嬷,把东西拿上来!”
李嬷嬷连忙递上一个荷包,侯夫人得意地说道:
“这荷包是在你房里找到的,上面绣着的花样与那男子身上的配饰一模一样,你还敢狡辩?”
姜珝嫤看了一眼那荷包,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母亲,这荷包分明是有人故意放在我房里的,想要陷害我罢了。
您若是不信,不妨问问这荷包的来历。”
说着,她看向翠菊,眼神中充满了压迫感。
翠菊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看向侯夫人,眼神中露出一丝慌乱。
侯夫人见状,心中暗叫不好,她知道翠菊怕是要顶不住了。
就在这时,裴漠淇突然带着小烟出现。裴漠淇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她走到姜珝嫤身边,轻声说道:
“姐姐,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我这里有一些证据,或许能帮你洗清冤屈。”
侯夫人脸色大变:“裴漠淇,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们大房的事!”
裴漠淇却不理会她,从小烟手中拿出一封信和几张纸,递给侯老夫人:
“祖母,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信件和账目,上面清楚地记录了有人买通无赖,故意设计陷害姐姐的过程,而背后主使之人……”
她微微停顿,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侯夫人,“祖母一看便知。”
侯老夫人接过信和账目,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猛地看向侯夫人:
“这是怎么回事?你身为侯夫人,竟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侯夫人吓得瘫倒在地,连连摆手:“母亲,,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
但此时,证据确凿,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侯老夫人大怒,当场下令将侯夫人禁足思过,翠菊则被发卖出去。
姜珝嫤看着这一幕,眼睫毛颤了颤,并不发表意见。
翠菊只是发卖,侯夫人只是禁足,这个惩罚也太轻了些。
但,她知道,只要有姜氏在,这侯府中就不会平坦。
但,姜氏平日掩饰得太好,她只能逐步逐步打破大家对她的看法。
不过,此刻她也没忘,走到裴漠淇身边,轻声道了句:
“多谢妹妹今日出手相助,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裴漠淇微微摇头:“不必客气,我只是看不惯这侯府中的腌臜事罢了。”
然后,裴漠淇就走了!
但眼中还是有不少对于姜珝嫤处境的担忧。
姜珝嫤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