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子是国之根本,若轻易废黜,恐会引起朝堂动荡啊。”
皇帝听后,沉默不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皇后见状,继续说道:
“臣妾愿与太子一起承担罪责,恳请陛下从轻发落太子,让他有机会弥补过错。”
说着,皇后盈盈下拜,伏地不起。
皇帝长叹一声:“罢了罢了,看在你的份上,朕暂时不废太子,但他必须在东宫思过、
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你也给朕好好管教,若再出纰漏,朕绝不轻饶!”
皇后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谢恩:“臣妾遵旨,定会全力教导太子,让他改过自新,不辜负陛下的期望。”
离开御书房后,皇后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她知道,此次虽然保住了太子的地位,但太子的声誉和未来的路都变得艰难起来。
她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一方面打压墨少白的势力,消除负面影响;
另一方面,要对太子进行严格的教导和约束,让他重新赢得皇帝的信任和朝堂大臣的支持。
回到宫中,皇后立刻召集心腹,开始谋划下一步的行动。
她眼神坚定,语气果断:“从即日起,密切关注朝堂动态,凡是与孙千薰有关联的人,一律暗中调查。
同时,安排几位德高望重的大臣进宫为太子讲学、
务必让太子在这段时间内有所长进,展现出悔过自新的态度。”
心腹们领命而去,皇后独自坐在宫殿中,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住太子的地位,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孙翰墨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手中紧握着的折扇因用力而指节泛白、
他面色铁青,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逆女!这等蠢事怎也做得出来!”
一旁的管家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轻声说道:“老爷,小姐许是一时糊涂……”
“糊涂?”孙翰墨猛地转身,将折扇狠狠拍在桌上,桌上的纸张被震得散落一地、
“她这一闹,把整个孙家都置于险地!连那孙娇娇也被连累、
本以为她能机灵些,如今可好,风评受损,日后还如何嫁人!”
这时,孙千薰被带了进来,她虽身形狼狈,发丝凌乱、
却仍强装镇定,微微仰头说道:“爹,女儿也是身不由己……”
“住口!”孙翰墨怒不可遏,手指颤抖地指着她,
“你还敢狡辩!为父平日里如何教导你的?行事这般莽撞,全然不顾家族颜面!”
孙千薰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但在父亲的盛怒之下,也不敢再言语。
孙翰墨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可声音依旧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
“从今日起,你便在府中禁足,好好思过!若再敢惹是生非,我定不轻饶!”
孙千薰垂首应道:“女儿明白。”但紧握的双拳却泄露了她心中的不甘。
孙翰墨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自己则瘫坐在椅子上,满脸疲惫与懊恼、
心中暗忖着该如何挽回这局面,修复家族受损的声誉。
孙娇娇瑟缩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委屈。
她的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身子微微颤抖,怯生生地开口:“爹,姐姐她……我也不知怎会如此。”
说着,眼眶泛红,几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要滚落下来。
当听到孙翰墨的责骂时,她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仿佛想将自己藏起来。
她偷偷瞥了一眼孙千薰,心中既有对姐姐闯祸的埋怨,又害怕自己受到更严厉的牵连。
见孙翰墨看向自己,她急忙低下头,嗫嚅着:
“爹,我以后定当谨言慎行,不会再让咱家蒙羞。”
声音轻柔且带着一丝颤抖,试图以此来平息父亲的怒火、
同时也在暗暗恨上了孙千薰不顾她的安危!
担忧自己的未来,毕竟因为孙千薰之事,影响到她风评受损,这在她心中犹如一片阴霾,挥之不去。
与此同时,自从普陀寺中归来后的姜珝嫤,心情沉重!
因着,婢女认罪,普陀寺庙中的疑惑,已解,姜珝嫤的嫌疑脱掉、也被判了无罪!
经此一事,只是,姜珝嫤心情倍感失落。
那日,裴轶渊见她这般,一直放心不下她,回去的时候,直接把墨少白抛下了、
去亲自驾车载姜珝嫤回府邸。
这才回到墨少白那边处理事情。
今日,听闻绿枝来禀报,姜珝嫤已经有几日没有好好用膳,心情一紧,便在下了朝后,直接回了府邸。
裴轶渊身着一袭深紫色锦袍,袍身绣着暗纹云鹤,针法细腻,丝线在光线下泛着华贵光泽、
似藏着玄机,每一丝纹路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在朝堂中的深沉谋略与权势地位。
腰间束着一条墨玉腰带,玉质上乘,毫无杂质,其上镶嵌着一枚红宝石雕成的貔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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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工精湛,栩栩如生,貔貅的双目镶嵌着细碎的黑钻,隐隐透着犀利与威严、
恰似他在权力漩涡中洞察一切的目光。
见她心事重重,主动跟她聊起了话茬。
刚回到府邸,裴轶渊便大步直奔姜珝嫤的院子、
见姜珝嫤心事重重地坐在窗前,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裴轶渊快步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问道:“怎么了?为何连饭都不好好吃?”
姜珝嫤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什么,只是有些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