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为了解除药物的毒性,夜宿在姜珝嫤的贵宾客房……直至天亮。
然,作为府邸主人之一的姜珝嫤却丝毫不知,一夜精疲力尽后,便睡到了日晒三竿!……
这才在打开门时,听到绿枝脸色羞红来禀报何静诗和墨少白留宿之事!
裴轶渊倒是像个没事人一般,起得特别早,但某人好像啥也不关心,只关心她睡没睡好,饿不饿……
现在看到她醒,第一时间让人备了羹汤,甜点……
此刻。
姜珝嫤悠悠转醒,只觉阳光已经透过窗棂洒进屋内,暖烘烘地照在脸上。
她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自己竟睡过了头,平日里可没有这般贪睡。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和被摧残过的蛮腰,只感觉散架了一般。
气得……就好想将某人抓过来打一顿!
想着,姜珝嫤才发现自己身上,披上一件绣着淡粉色芍药花的锦缎披风、
披风轻柔地垂落在她的肩头,更衬得她身姿婀娜。
姜珝嫤随意地将一头如墨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颈边,添了几分慵懒之意。
她翻身在床边坐起来,喊了声:“绿枝”
绿枝闻言,立马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绿枝早已在门外候着,见姜珝嫤起来,脸色微微羞红,上前福了福身子,说道:
“小姐,昨日墨公子和何姑娘留宿在咱们府上了。”
绿枝,说罢,还顺手拉开了窗帘,晨光瞬间倾洒而入。
姜珝嫤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哦?竟有此事,我竟睡得这般沉,都未曾察觉。”
就在这时,裴轶渊从门外而进!
“珝嫤,你可睡醒了,睡得可好?”
裴轶渊大步迈进房间,眸中带着几分关切。
绿枝,见裴轶渊进来,不好打扰两人,悄悄放下热水,轻手轻脚退出去。
只留下,屋内两人,大眼瞪小眼。
阳光透过轻薄的纱帘,轻柔地洒落在雕花大床上。
姜珝嫤悠悠转醒后,只觉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拆骨重组了一番。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便牵扯到腰间的酸痛,眉头不禁轻皱起来。
她下意识地看向身旁,裴轶渊已经褪了外袍,正侧身躺在她身边、
一只手撑着头,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眼中满是温柔与眷恋。
里面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中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锁骨、
墨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边,更衬得他剑眉星目,帅气无双。
此时的他,少了平日里在外的霸气凌厉,却多了几分只属于她的缱绻柔情。
姜珝嫤与他对视,瞬间想起昨夜那翻云覆雨的场景,脸颊“唰”地一下变得滚烫。
昨夜,裴轶渊像是被点燃的猛兽,热情而又霸道,将她吻得七荤八素,她的嘴唇到现在还有些微微发肿。
而她的腰上,也布满了他用力拥抱时留下的指痕。
裴轶渊看着姜珝嫤娇羞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勾人的弧度,轻声问道:
“阿嫤,睡得好不好?”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力。
姜珝嫤一听这话,心中的委屈和羞涩瞬间化作了嗔怒,她瞪了裴轶渊一眼,娇嗔道:
“还睡得好!你看看你昨晚,把我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她抬起手,轻轻地捶了几下裴轶渊的胸口,那动作与其说是在生气,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裴轶渊也不闪躲,任由她捶打着,脸上的弧度咧到后耳根。
他顺势抓住姜珝嫤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说道:
“是我的错,没控制好,可谁让我的阿嫤这般迷人,我实在是情难自禁。”
他的眼神炽热而真诚,仿佛要将姜珝嫤融化在这温柔的目光里。
姜珝嫤被他这直白的情话弄得更加不好意思,她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小声嘟囔着:
“油嘴滑舌!”
裴轶渊却不依不饶,他伸出手,扳过姜珝嫤的脸,往她唇瓣咬了一口,沉声道:
“你看我是不是油嘴滑舌?!”
油嘴滑舌?!他对她痴心一片,在她心里居然这般?
裴轶渊内里的气,忍不住蹭蹭上涨。
让她再次与自己对视,认真地说:
“本将军说的都是真心话。
阿嫤,你是我的命,从此心里仅能有一个人,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改变。”
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在向她承诺着一生的守护。
“这话说得,除了你,难不成我心里还能有别人?!”
裴轶渊:想知道,那个请你吃过饭的邵珈辰……!有几分位置?
姜珝嫤眼神嗔怒,带着几分嘴巴一张一合,说道。
她眼里除了他,真的从未有过别人。
虽然也曾经考虑过,他之外的别人,不过那是因为不知道,他对自己原来这般。
所以,虽然此刻嘴上,嗔怒,但是,看着裴轶渊认真的模样、
小主,
姜珝嫤,心中的嗔怒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感动和心疼。
要不是知道前世他用墨少白之名,来救她,还万箭穿心……!
这么多年也后院干净。
她真的是要怀疑,他这么会撩,有过多少女人!
毕竟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昨晚,说好一个时辰,结果……没完没了了!
说得好,是她主动,说得不好,就是她狼入虎口!主动找疼……
裴轶渊见姜珝嫤没回应自己,就知道她是心里还有气。
他顺势抓住姜珝嫤的手,放在怀里,说道:
“是本将军的错,没控制好,可谁让我的阿嫤这般迷人,我实在是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