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珝嫤看着裴轶渊,又气又爱,但被他宠溺,嘴角却也忍不住,微微上扬一个弧度。
“嗯,膳食我已让人备好了,就在厅中,你想在房中吃,还是厅中?”
裴轶渊一本正经询问。
但这,把姜珝嫤难倒了!
若在大厅,大家都在……
若在房中,静诗来了,她不去碰个面又说不过去。
裴轶渊看出她的纠结,大手扯过一袭厚外袍,像裹粽子一般,把她抱了出去……!
裴轶渊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有我在,不怕。我已让人备了羹汤和甜点,你定是饿了!
快些用些。”说着,他抱着姜珝嫤往厅中走去。
所过之处,四处无人……!
可想而知,已经被某人……!
不过与这些相比,姜珝嫤更担心的是何静诗。
绿枝说她给墨少白解药?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咳咳!?
所以现在一大早,不,晌午!
不,已经一大傍晚……几人都在,要不要碰个面还是个难题。
她倒是想去看看何静诗现在怎么样……!
可惜,她的腰和腿……现在还发颤。
裴轶渊稳稳地抱着姜珝嫤,大步流星朝前院客厅走去。
一路上,周围静谧得有些出奇,平日里穿梭忙碌的丫鬟小厮们不见踪影、
就连平日里叽叽喳喳的鸟儿,此刻也像是被施了噤声咒一般,没了声响。
阳光洒在庭院的石板路上,勾勒出他们两人长长的影子,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动静。
姜珝嫤靠在裴轶渊的怀里,原本还在为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被人瞧见羞赧、
咳,左顾右盼半天,竟没瞅见一个人影,不禁心生疑惑。
抬眸看向裴轶渊,轻声问道:“怎么一路上都不见人,平日里这院子里热闹得很?”
裴轶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说道:
“我一早便让人都避开了,你这般模样,我可舍不得不想被旁人瞧见。”
绿枝:明不明不是这样,大少爷说的是,小心眼珠子!
姜珝嫤一听,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也没再说什么。
裴轶渊抱着姜珝嫤来到客厅,稳稳地将她安置在椅子上。
他转身,大步走向摆满膳食的桌案,身姿矫健,每一步都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时的裴轶渊身着一袭黑色锦袍,锦袍上用金线细密地绣着繁复的龙纹、
那些龙纹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宽阔的肩膀撑起衣袍,更衬出他的身形挺拔,紧实的腰身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
彰显着他不凡的身份与尊贵的气度。
他的墨发高高束起,用一根玉簪固定,几缕碎发垂落在刚毅的脸颊旁、
剑眉星目,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势。
待两人进到前院客厅,姜珝嫤坐定后,又忍不住好奇地打听起其他人的情况,
“墨少白和何静诗,还有沈君泽他们都吃完了?不在?”
姜珝嫤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裴轶渊给她裹上的厚外袍,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肩头,脸颊因为之前的一番折腾还带着淡淡的红晕、
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白皙如雪的肌肤,水润的双眸中透着几分纯美,慵懒、
恰似一朵刚刚绽放还带着露珠的花朵,勾人心弦。
裴轶渊在她身旁坐下,拉过她的手轻轻摩挲,开口解释道:
“墨少白心疼何静诗,担心她饿坏了,一大早便吩咐人准备了膳食。
两人用完膳后,墨少白就抱她回贵宾房休息了。
至于沈君泽他们几个,一大早就跑去兰亭酒坊了,说是去尝尝新酿的美酒。”
姜珝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你确定,这该不会又是你下了什么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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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轶渊别过脸。看着姜珝嫤盯着自己的眼神有几分心虚。
姜珝嫤,秀眉微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总感觉这事有些蹊跷、
又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罢了,想不通,便不想了!
“乖,别想了,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多吃些!”
姜珝嫤看着裴轶渊那关切的眼神,心中的疑惑;
稍稍缓和了些,她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稳稳坐好。
正想拿起筷子,才发现手指有些抖。
裴轶渊起身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羹汤,大步走回姜珝嫤身边,在她身旁坐下。
他拿起汤勺,轻轻搅了搅羹汤,盛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
然后递到姜珝嫤嘴边,目光中满是不容拒绝的温柔与霸道,“来,张嘴,把这羹汤喝了。”
姜珝嫤看着递到嘴边的汤勺,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伸手想要接过汤勺自己喝,
“我自己来……”
裴轶渊却将汤勺又往前递了递,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声音低沉而有力,
“别乱动,乖乖喝,你现在身子还虚,我喂你。”
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让姜珝嫤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裴轶渊看着她乖乖喝下羹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又接着盛起一勺,
“再喝一口,对,就这样,很乖。”
就姜珝嫤一边张嘴,裴轶渊一勺又一勺,裴轶渊耐心地喂着、
眼神始终专注落在姜珝嫤身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喝完羹汤,裴轶渊又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送到姜珝嫤嘴边,“尝尝这个,你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