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钰还欲说什么,却见后面的拓跋梵音一脸揶揄的看着他们两个人,方后知后觉有些不妥,面上一红,不敢再说些什么。
草原女子要比中原的姑娘奔放许多,从前只有身为亲妹妹的王隰和会调侃自家哥哥两句,若是旁的未出阁的姑娘看见的都当作看不见,哪里会像永安郡主这样直白,王从钰只想着王隰和不在身边,却忘了草原儿女本身便飒爽肆意。
苏逢春还不觉,嘿嘿笑着往王从钰身边凑去,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话,恍若无人。不过苏逢春的性子本来就没有王从钰这般腼腆,如今想来大抵也与她身上有些漠北的血统有些关系,有些时候当真是相当奇妙,譬如苏逢春,明明是第一次来漠北,可身上便天然的带着草原儿女的那几分味道来。
赵秉文突然咳嗽了两声,也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旁的什么,于是苏逢春这才反应过来,茫然地看了看身边的拓跋梵音还有赵秉文,才知道刚刚这俩人都看着自己呢。
苏逢春倒是没什么,却发现王从钰的脸早就是赤红一片,忙打着哈哈,“咱们都站着干嘛呢,怪冷的,骑马去骑马去。”
这会儿太阳已经跳出来了,从黄金色的云层后面卓然而出,闪着万丈光芒,将一望无际的草场映衬得金黄一片,忽而忽闪,让人心神愉悦。
早就已经不冷了,可见苏逢春的谎言实在是拙劣。
赵秉文抿唇一笑,未置可否,拓跋梵音倒是笑着搭上了苏逢春的肩膀,“春妹子说什么冷呢,我瞧着跟王小哥说得挺好呢。你们二人关系这样好,当真是羡慕。”
“我阿哈跟我母也感情也是如此好,我有时候就在想,以后我会跟什么样的男儿郎在一起呢。”
两个人边说边往前走着,苏逢春初时有些不好意思,待听清拓跋梵音说得,忍不住笑了,露出两个小梨涡来,“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