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逢春这才罢休,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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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藏索性无事,将苏逢春的东西打点好了,又把院子里面该打扫的都安排妥当,便回到自己的房里继续绣花。薄秋近日总不太待在房里,左右苏逢春庭前无事,又不需薄秋做什么,且苏逢春好脾气又不会让她们过于守规矩,薄秋便渐渐的胆大妄为起来。
所以通常苏逢春不在房子里面不需要冬藏和薄秋的侍候,薄秋便跑出去,也不知去做些什么。
不过冬藏也无妨,一开始还问一问薄秋,后来薄秋却总不太情愿跟冬藏说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冬藏便也懒得去触薄秋的霉头。左右薄秋心中有数,便随着她去好了。
冬藏细细的捻开手中的丝线,这幅祥云图已经到了收尾的工作,是冬藏瞧着黑锋身上没有荷包一类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漠北的规矩男儿们不带这些,只是没有这类东西冬藏只觉得不大方便,若是有个小物件也没什么地方可装,便想着给黑锋做上那么一个,交给他。
考虑到黑锋是个武将,冬藏没有绣什么精细的竹兰一类的君子之物,只绣了祥云,一是保佑平安,二来简便精巧,也不失了黑锋武将的身份。
掐断最后一丝,这荷包才算完成。
冬藏翻来覆去的看了一番,只觉得各处都好,若是能让黑锋接受便是更好。
在中原,女子赠男子荷包总有些暧昧的意味,也不知漠北有没有这样的规矩,只是黑锋虽然汉话说得好,这其中的规矩却不一定晓得。
话又说了回来,若是黑锋晓得这些定然不会收下,冬藏又何尝不明白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只不过是情窦初开,总是情难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