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事儿啊?
报恩是这报法?
粗暴又直接?
这般行事作为,真依了她的话。
保不齐最后这店都“成”她的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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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还是书香门第呢?
这般风风火火的作风简直就是位姑奶奶啊,他替那位姑奶奶的乖侄儿默哀三息。
这银钱思来想去还真不能动,找个合适机会还给人家吧,八成是人家姑娘家家的贴己钱,搁这里充豪客呢。
芸娘很有眼色的出现在屋里微笑不语。
“别看本公子笑话了,把这银票收起来吧,待寻个机会再还她便是,看来苏大少的嘴巴挺拉胯啊,把什么事儿都抖搂个尽。”
小书生未责怪家里人,倒是“暗恨”起正在苏家欢庆过大年的苏元苏大公子来。
到时候再找他算账。
“大志。大志,跑哪儿了,卸货。”麻子到院子扯嗓子喊道。
马车上装的那一批基本都是不凡之物,诸如老僵不化骨、尸草菇、头疼草等阴煞邪炁的物件儿不少,芸娘一普通弱女子,一旦沾惹上就是麻烦,小则大病大场,大则被邪煞攻心入脑难逃一死。
这些普通人不能沾惹的杂物,当然大部分也是要摆货架出手的,只不过是在杂货铺的二层,一般凡夫不能轻易登上的二楼。
。。。
“公子公子。”一小厮边跑边喊。
“怎么了?不是让你盯着宣大夫家的后门嘛,你小子敢偷奸耍滑?”曾与麻子赌斗的崔二神生无可恋地待在家中后院池子边垂钓呢。
很明显他被家里老父亲给禁足了。
缘由嘛。
赔万两银子算不算?
“公子冤枉啊。小人盯着呢,盯了几天几夜都不敢打盹啊。这不是有异常跑来您跟前亲口汇报嘛。”
小厮点头哈腰地叫屈。
“行了行了,说真事,怎么了?”崔二手持鱼竿正烦着呢,哪有工夫听他废话。
“是这样的,公子不是让俺盯着宣家后门嘛,嘿嘿,公子真是神机妙算,那宣大小姐果然乔装着一身男装带着俩女卫去梅园了。半天都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