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樱木没有一张纸片跟流川有牵扯。
现在好了,有一箱了。
樱木脸涨红了老半天,全身的血滋滋地往脑袋这个方向喷,涨得他脑子都不太好使。
好不容易清醒下来,樱木一个电话挂过去,接通后就开始喷:“流川枫你又发什么疯!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干嘛!”
“给你看。”流川冷静地得根本不像自己在被人骂着。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樱木几乎像个游魂一样,顺着无线电波从电话筒里钻出来骂人。
“你不会想我吗?”听声音,流川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樱木已经想打人了:“有你这么问人的吗?!”
“我会想你,很想,大白痴。”流川喝了一口水。
樱木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为什么跟流川沟通会这么辛苦,经常是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所以呢?”樱木的声音都耷拉下来。
“所以我会看着你的照片打*灰*机。”
喝着水的是流川,但被呛到的是樱木。
他在话筒那头咳得震天响,流川听得水都喝不下去了。“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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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我怎么可能没事?碰到你这么个变态我怎么可能好的起来!天哪!有没有人来把这个混账玩意收走啊?”樱木气得都站不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捞了个抱枕蜷缩起来。
但他一直没有挂电话。
“嗯。所以我想着,如果你也想我的话,也应该有我的照片才行。但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