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我只是听说师妹病了,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早已对我图谋不轨,背叛了牧斋先生,想占我为己有?
郑森,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此时,郑森已经跪倒在地,柳如是则坐在他的身前,义正辞严的教训着他。
看着师娘还来不及穿上绣鞋,一只穿着罗袜的秀美罗足如同灵巧的鱼儿般在自己的面前游动,郑森只觉得口干舌燥,眼神也顷刻间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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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行为,与禽兽何异?!”
郑森突然暴起,一把捧住柳如是的莲足,沙哑着声音道:
“师娘……影怜,我早已仰慕你许久了。
今日如果还不做些什么,那就真的连禽兽都不如……”
“你……你放肆!
呜呜呜……”
……
此时的屋外,钱谦益看着半掩着的门,听着卧室里的交颈厮磨,想象着柳如是和自己弟子那不堪的一幕……
已经不能人事的他,竟然感到了某种病态的满足和快意……
“管家,你将内院的人都撤出去。
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是!只是夫人那里……”
“夫人身子不爽利,都不要去打搅!”
“……”
……
翌日清晨,当公鸡报晓后,交颈而眠的这对野鸳鸯终于清醒了过来。
此时,郑森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大错事,只觉得羞愧难当。
而柳如是则一脸不在乎的穿着衣服:
“别装了,昨晚的那股劲儿哪去了。
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他的默许,内院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影怜,你的意思是……”
“哼哼,人生但苦无妨,良人当归即好。
你放心吧,你的恩师估计是将我推出来给他换印把子。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呀,自从上次遇刺后,已经不能人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