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钱谦益提及师兄瞿式耜,郑森皱起眉头,一脸不屑的开口道:
“恩师,你没必要询问瞿师兄了。
即便问了,他也不可能有几句真话。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他已经越过你,让手下直接联系了我郑氏的人。
今天如果不是学生见机得快,那朝廷的密使估计已经被内奸所杀。
小主,
瞿师兄毕竟是朱由榔的大总管。
咱们在他面前,终究都得靠边站!”
钱谦益:“……”
他一脸不忿的道:
“冲师逆徒!
你放心,朱由榔这个人只会追逐权利,自身毫无血性,是个典型的酒囊饭袋。
为师已经品出味来了,他的靖难军长不了!
只要王贼一发力,到时桂藩定然树倒猢狲散!”
郑森:“……”
他听到钱谦益说什么冲师逆徒,只觉得无比尴尬。
认真说起来,他可比瞿式耜更不肖。
另外,这位恩师言之凿凿的说桂藩长不了,为何当初又极力蛊惑我郑氏加入朱由榔这艘破船呢!
想到这里,他再没了听他胡扯的心思,随意敷衍了一句:
“那恩师就帮忙问问,吕师叔那里的情况吧!”
……
钱谦益口中的吕大器,在江西也是度日如年。
历史上对左良玉的评价是:
勇于虐民,怯于大战;
拥兵自立,养寇自重;
目无朝廷,心无百姓;
杀良冒功,遗臭万年……
反正古之名将身上所具备的优点,他都巧妙的躲过了。
吕大器本以为这位左昆山已经是极品了;没想到他的儿子左梦庚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除了继承了其父的一切缺点之外,自身还无比的懦弱!
看着在九江劫掠的士卒,以及卧病在床、已经控制不了局势的左良玉。
吕大器只觉得自己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