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在乎，之后是否能观想出和你契合的虚空战技，也可以消耗大量的灵魂之力观想第一道石碑”

“是继续观想后续十七道石碑，还是专心观想第一道石碑，全凭你个人意愿”

“老夫言尽于此，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周凡眼神一凝，没有说话，意识再度沉入第一道石碑。

熟悉的画面再度浮现，依旧是看不清面容的身影，随意一步踏出万里距离。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凡对于这个虚空技能的感悟越来越深。

就当他即将抓住脑海中那道灵光的时候，画面再度戛然而止。

这一次他没有像第一次那么难受，但脑海中的灵光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任凭他如何回忆，都想不起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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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咬了咬牙，面色发狠道。

“再来”

随即，他的意识再度沉入第一道石碑中。

在石碑上空一处维度空间中。

一名老者面带失望的说道。

“死神，这就是你看好的候选人，悟性不行，心性不行，脾气更是跟头倔驴一样”

“我观他体内有力量规则之力，学习第一道虚空技能会使两种规则产生冲突”

“任凭他是百年一出的奇才，还是千年一出的妖孽，都不可能在两种规则冲突的情况下学会这个技能”

“老夫已经告诫过他，而他竟然还一意孤行，这种人若是被选中，一定会坏了我们的大计”

老者身旁的黑袍身影声音沙哑的说道。

“此子被选中，自然有一定的道理，而且他从来没有算错过任何一件事情”

闻言，老者也沉默了下来。

这时，伫立于第一道石碑前的周凡，身上突然多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一股微小的规则之力从他体内悄然浮现。

周凡嘴角噙笑。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成了”

只见，他向前踏出一步，空间微微荡起涟漪，再次出现意识体竟在十米开外。

石碑上空中的老者，双目瞪大，顿时感觉老脸火辣辣的烫。

刚刚他还信誓旦旦的说，周凡无论如何都无法学会，结果下一秒却被现实啪啪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