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心情勉强放晴了,本以为这个死女人是拿前任身上实践的标准给他套,差点没恶心到他,就说不会有人这么没品。
这人又把她抱回了床上,白荨的脑袋搁在枕头上仰起,露出细长的颈线,希比亚斯手从腰腹往上摸,她身上的软肉很有弹性,在掌下回弹晃动,白荨觉得自己的脖子又被掐住了,希比亚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这根又细又长的脖颈,这种捏住别人命脉的掌控感很爽。
黑暗里,猛兽可以搭伴入眠,也可以咬碎彼此的喉咙。
希比亚斯感觉还没睡多久就被联络信息吵醒了,看着白荨急匆匆的穿衣服准备蹿出去,顿时感觉不大对:“这么晚了谁找你?”
“托比,他说艾尔拉雷德一定要叫我过去,可能是出了什么事。”白荨心里隐隐不安,能让那吊儿郎当的家伙这么十万火急的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绝对是不小的事。
希比亚斯也坐了起来:“我陪你去。”
白荨匆匆掰过他的脸蹭了蹭:“他只让我一个人去,托比已经在外面等我了,放心吧我师兄的地盘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你继续睡觉。”说完这家伙就跑了,希比亚斯皱眉看她的背影,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怎么回事?”白荨和神色异样的托比急匆匆的走在负一走廊,感应灯一节节亮起。
托比似乎也大受震撼:“少爷把今晚和您跳舞的那个人带回去了……”
啊?
“那个人……长得很像少爷当年那位。”托比低低的说,作为从小就跟在身边的贴身随从,他清楚的知道艾尔拉雷德的每一段感情经历。
白荨:“啊?!替身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