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这个扑街作者肩颈上能量薄弱的地方,左羊双爪其下。
就是这里!
那一天,人类听到了有史以来最令人悲痛的嘶鸣。
这个本来就很可怜的作者在左羊的好心按摩下安然地睡了过去。
可地铁上的乘客就遭殃了,悲鸣声在地铁内回荡,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好在地铁上的防噪措施做得十分到位,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出现损坏。
据说当天Y市附近的医院生意不错,尤其是耳鼻喉科。
不过这都与左羊无关,因为他已经回到了他的家乡中的家乡——H市。
说是市,在左羊的认知中也只是个大一点的小县城。
从出生上学到归来,他的大半辈子都是在这度过的。
出了地铁站,地面上的暑气直冲而上,瓜摊老板用一口不太搭调的乡音跟一个大婶讲价。
俗话说十里不同音,这里离左羊的住所还有段距离,夹着蝉鸣的讨价声太过于咯耳。
左羊偷偷啃了几口西瓜后沿着路牌的指示飞去。
“还说你这瓜物美价廉,你看看这,这缺了这么一大块!”
“您消消气,这块肯定是被哪来的小贼偷啃了,这样吧,这次我给您打五折,您就别计较了。”
还好他们的对话左羊并没有听到,不然他非得回去再啃他几个西瓜。
近乡情更怯这种感觉左羊是没有的,因为这五年间家乡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路边的商店都更庭换面,与之前没有半点相同,除了主干道的走向差不多,别的他都认不出来了。
循着已然模糊的记忆找了两三个小时,他终于找到了他以前居住的小区。
说是小区但并没有围墙围着,更雇不起保安站哨,毕竟小区连个门都没有。
看着住宅前面长得亭亭如盖的大树,左羊稳住了身形。
他有点好奇以现在这个时间点他的故居里住的是谁,是没有穿越的五年后的自己,亦或是其他人?
或者干脆他这个人在这个时间线就不存在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过很快答案就揭晓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油然而生。
那是一种成熟人类对幼崽的可怕压制力,名为爱的沉重压力喷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