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坐到位置上。”
此刻他的话语就如同一道不容拒绝的命令一般,令人不能拒绝,五六十号人争先恐后的往座位上坐,就连走道上的几位,美女也战战兢兢的坐到位置上,看着所有人都屈服在自己身下,屈服于自己手中的真理之下,李乾朗突然产生一种快感,一种掌握生死的快感,这是多么微妙啊。瓶哥捂着自己受伤的右手倒在台上痛苦哀嚎,台下的人也没一个敢上前查看,此时此刻,这里真正的话语人已经发生了转变。
李乾朗用枪指着刚才那个说打断了两个鞭子的那个人的脑袋。
“现在几点了?”
那人颤颤巍巍的举起自己手中瓶哥的表,看了一眼时间。
“十、十点四十六。”
李乾朗计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再有二十分钟铠警官就能到。
“那就允许你再活四分钟,十点五十,准时送你上路。”
那人一听,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对着台上的李乾朗磕头如捣蒜,口中不住的求饶。
“爷爷,爷爷欸,我就是个打工的,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刚娶得媳妇还没有捂热乎呢,求求爷爷了,我还不想死。”
“你刚娶媳妇啊。”
“啊?啊?昂!”
“那怎么不把你媳妇卖了。”
“爷爷欸,我错了,我错了。”
那人一边求饶,一边使劲扇自己的嘴巴子,李乾朗不想看他扇自己嘴巴,出言喝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