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那个。他就是天生的太监。当年,他娘早产,还难产了。好像他娘死的时候,他还没出来呢。”
“就是这样,他被割开肚子取出来的。把脑子憋坏了。这是前段时间才看好的。他爹以前是供销社的经理。他家里也算有些积蓄。”
“他傻了二十多年了。他爹走了,他才好了。”
这话说的,好像他爹克他呢。
“原来是这样。”徐若云叹了口气,眼眶都发红了。
该说不说,多少有点感性了。
“砰”徐若云就把枪掏出拍在桌子上了。
易忠海直接蹦起来,就跑角落去了。他疯狂的摇头。
这要是一枪被崩了,那是真的冤枉死了。
“小徐队长,别,别……我听听他怎么说。”另外一个赶紧起来挡着,顺便把毛巾扯下来。
“我冤枉,冤枉。”易忠海一开口就赶紧喊冤枉。
“你说说吧,为什么要诬蔑他?”徐若云问道。她也不是真要开枪。
二话不说就开枪,那不是扯淡嘛。单纯就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
“是我们院儿里的一个老太太。她发现他们经常在一起,那个小媳妇经常在白……白经理家。这才怀疑的。”
“正好那家男人回来,和白经理打起来了。我们才打算帮忙的。我们只是怀疑而已,真的不是诬蔑他。”
易忠海先把自己定位在热心群众上。
“那你不知道他是……那个么?他怎么可能偷人?”徐若云握起枪,指着易忠海。
“他是不能做那个,但是他还有手和嘴呢。”易忠海着急解释把心里的想法给说出来了。
他确实这么想的,要是他……
“手和嘴怎么了?谁没手和嘴?”徐若云没听懂。
“我们只是合理的怀疑,并没有就说他是偷人了。”易忠海也发现说错话了。他真不想和这个年轻的女人解释上一句,赶紧岔开了。
他怕被扣上个调戏女GA的罪名。
“他说啥意思?”徐若云看向另外两个人。
他们都是过来人,倒是都懂。问题是谁敢给她解释这事呀。
“不知道。”那GA摇了摇头。
“没听过。”二大爷也摇头。
徐若云也没接着追问。大概了解了一下过程,易忠海还说自己被打了。
不过他这句,被明显的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