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看他的样子也不是什么恶人。可能只是一时冲动了。算了吧,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说些实话,您这长相和我爹都差不多大了。不是我对劳苦大众有偏见,只是我从小读书,还是更想找个有文化一些。”
方秀兰还是一副好心的模样说道。
“算你老小子命好。也就是秀兰同志心肠好,要不然,我今儿就把你打死在这里。你也不看看你这个德行。癞蛤蟆也想吃天鹅呢。一个厨子也想要娶秀兰同志。”
“滚蛋。”
那人看着傻柱站起来,还想说什么,挥动着棍子喊了句。
“秀兰,我会回来的。”傻柱跑出去几步,又回头喊了一句。
“唉,现在这些盲流真是天天就会异想天开。”方场长叹了口气。
“方场长,你也别太在意这事了。秀兰同志那么优秀,难免有些不开眼的惦记。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刘队长,麻烦你了。”这人是值岗的队长,正好赶上了。
父女两个回到了屋里。
“确定了么?”方秀兰对着方堂镜问道。
“确定了。那个老东西确实死了。我已经让人去火葬场那边跟着的,亲眼看着那老东西烧了的。”方堂镜说道。
“谁都没想到,当年一枝花,竟然蜗居在四九城的四合院里。可惜她的太不是时候了,如果晚两年,我们拿到了她手上的人情关系,或者让她帮扶一下,我们也可以站起来了。”
方堂镜叹了口气。
“一个干孙子,她会那么上心么?”方秀兰有些不解。
“她躲了这么多年,能站出来可是冒了很大风险的。能为一个傻小子出头,这孙子未必只是干亲。现在的话,还真是一场空了。”
“那您说,这个傻柱会不会手上有老太太遗留的消息?”方秀兰问道。
“你和这个家伙接触过,你说说,他人怎么样?”
方堂镜笑着问道。
“丑,很丑,很脏,很懒,冲动,没脑子,极度猥琐,不通世故,极度自恋,吹嘘,彻头彻尾的一个生活在底层却又自以为是的家伙。”
方秀兰给出了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