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氏匆匆赶来,挤开众人,一脸紧张:
“陛下,陛下还好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到朱由检安然无恙,连忙跪倒在地。
“陛下圣安!陛下,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就死定了!”
朱由检自然认识朱由校,因为他从小就是他的奶娘。
目光往下一扫,落在客氏身上,一个身穿宫袍的女子,打扮自然不是寻常之辈。
他注意到,她的眼神里有一丝感动,有一丝感动,有一丝担忧。
另外一部分,则是一种说不出的,无法理解的感觉。
“我没什么事,奶娘快起来!”
一人被搀扶着,另一人则是一名身穿飞鱼袍的英俊锦衣卫,跪倒在地。
锦衣卫弟子沈炼道:“总旗沈炼救驾不及,还请陛下见谅!求陛下降罪!”
原来是沈炼!好耳熟的名字!可他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啊?呃……
这么巧?
在她的记忆中,沈练是个冷酷的男子,武功也不错,若是有机会,倒是可以将他招揽过来。
“起来,总旗!”
魏忠贤跪倒在地:“陛下,你还好吗?”
朱由检一言不发,走上前来,将魏忠贤搀扶起来:“你是我的好臣子,不要跪下伤了身体!”
很多人跪倒在地,而在他们身后,则是络绎不绝。
他们也不可能一个个的将人搀扶起来。
待到内侍、太医、宫女、锦衣卫都到齐了,这才缓缓开口:
“我好好的,怎么会有事?”
“唉,我这次炼丹没能成功,你帮我弄点炭和硫磺来。”
朱由检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施施然离开。
朱由检在十余米外回过头来,淡淡的说了一句:
“还有,我的修炼法诀,就在这里,帮我把它找出来!我还要练功呢。”
魏忠贤站了起来,点了点头:“是,殿下,微臣立刻命人将它找出来。”
朱由检再往前行了十几步,就停住脚步:
“哦,差点忘了,写一道圣旨,让我遍寻所有神仙,让神仙帮我修行!”
魏忠贤点了点头:“谨遵陛下旨意,微臣即刻传旨。”
走出十多步,他揉了揉太阳穴,回过头来。
“对了,还有一点,再去帮我物色几个貌美如花的侍女,我要三千美妾,这皇宫里可没有三千美妾。”
“天下佳丽,无一遗漏!”
朱由检一去,魏忠贤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微微一笑,心中却是暗爽不已。
每走一步,都要向后看一眼,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
看样子,他掉下去之后,脑子都坏掉了。
这位年轻的帝王,还真是打算将皇位拱手相让,为修行做准备。
昏君才是他心目中的帝王。
“沈炼,发什么呆?赶紧的!”
魏忠贤回头对着沈炼道:“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沈炼摇了摇头,命人去打扫战场。
……
等所有人都走远后,朱由检才从怀中掏出一颗小小的,晶莹剔透的丹药。
这就是他想要的丹药。
“这就是你所说的,好像真的是这样?”
朱由检接过,仔细看了看。就在刚才,他接到了一个炼丹的任务,不管是不是成功了,都会得到系统的奖励。
竟然真的成功了!
朱由检将那颗半透明的丹药拿到面前,看着这颗丹药,只见这颗丹药内部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空间,仿佛浩瀚的星空一般。那是一股奇异的力量。
“那只是一个玻璃球而已。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一颗玻璃球?”
“我能不能吃?”
要知道,有不少皇帝,就是因为嗑药自杀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毒。
如果真的是一种剧毒,那么他就成了有史以来最早下毒的帝王了。
带着一丝迟疑,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舌头还有些刺痛,但是很快,他就感觉到一股能量在自己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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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整颗丹药吞入腹中,一股奇异的能量开始在他的体内扩散,一股暖洋洋的感觉涌遍全身,让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条新的脉络。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经脉正在朝着丹田的方向延伸。
这才是洗髓丹的真正功效。
看来,我在这座宫殿里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嘉靖陛下留给我的那株药草。
嘉靖皇帝也是一名修炼高手,但是他却不知道如何修炼,如何修炼,如何炼丹。
“宿主已炼制出一枚丹药,获得《无上剑诀》一本!”
随着朱由检的声音响起,一本秘籍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这是一本名为《逍遥剑法》的秘籍。
朱由检在自己的面板上搜索了一下,却找不到任何与自己有关的信息。
“【宿主:崇祯朱檀,朱由检。】
【年纪:十七】
【修炼等级:炼气失败(20%)】
“什么?一枚洗髓丹,就将我的宫殿给轰塌了,你告诉我,我连练气期都没有?”
“你刚才不是说了么?一枚丹药,就可以让我突破到练气期?”
朱由检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练气第一层,只能算是初级,如果连第一层都达不到,那就是废物。
《逍遥剑法》是一门最基本的武功,只有在炼气一重境界才能练成。
这也是为什么他无法修炼《逍遥剑法》的原因。
面对莫名其妙的指控,“躺平”的修士,用冰冷的声音说道:
“陛下!因为洗髓丹入体后,并没有转化为灵气,所以,你必须学会如何修炼,如何吸收丹药中的药力。”
“哎呀!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朱由检脸上露出了一丝恍然之色。看来,自己还是太着急了,必须要将这颗丹药彻底消化掉,这样,他就可以突破到炼气期了。
踏上修仙路。
朱由检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拐了个弯,碰到了魏忠贤。
魏忠贤,简直把他给吓坏了。
魏忠贤双膝跪地,毕恭毕敬:
“恭迎陛下!”
“平身吧!”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朱由检淡淡应了一声,便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