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伤药拿来,”南宫仆射瞅了面前心切的梵清惠,出声道。
脸上诧异、惊疑流转,梵清惠口中快速道:“小还丹只有一颗,已经被了空师弟吃下了。”
“我手上要是还有多的,也不至于把暄妃带过来,”话语阐述之间,白玉之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恨意丛生。
见她神情复杂,越说越怒,南宫仆射平淡地反问了一句,“怎么反倒成了我的错?”
“既然如此之弱,那为何一开始还要来抢这黄金棺材呢?”
“犯错认罚,挨打立正,强者恣意,弱者忍受,江湖不是自来如此吗?”
说完,南宫仆射将腰腹中的白瓷瓶取出,倒出一粒药丸送入女子口中。
梵清惠感受着地面的上混杂的剑意刀气,深深看了一眼师暄妃的身影。
“所以,江湖报复也来得快,那两刀,我会来还的……”
身姿如鸟纵,横飞挂长空。
慈航静斋现任掌门梵清惠,留下了门内圣女师暄妃,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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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仆射目光挪到地上的玉人上,手指挑开白袖,看了眼之前摸到的小疙瘩。
皓白若玉,清凉似冰的手腕上,一点暗淡的朱红点缀。
“啧,守宫砂?”
瞅了眼自己无尘雪白的衣袍,目光再落地面的尘土,师暄妃身前的血迹已然变黑。
因为内伤与筋脉亏空,还未清醒过来的人,惨白的面容上很是娇柔、狼狈。
迟疑着,踌躇间,眉眼如刀的女子蹲在她身前犹豫了许久。
最终,南宫仆射还是起身一手托着师暄妃大腿,一手搀在她臂窝,将人给抱了起来。
“嘎吱……”
本来还格外轻松的竹椅,发出勉力支撑住的沉重声音。
安稳地落座下来后,南宫仆射顿了一瞬,那双削瘦白净的玉手开始检查了起来。
“呵,都挺大的……”
回想起某个青年,曾经死都扒不下来的那只爪子,南宫仆射冷笑一声,讥讽道。
“那个无胆色胚,应该会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