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期元合起扇子,喃喃道:“元安于杨家有恩,修真者亦不可得罪,所以忠叔……”
“通知张岑放消息出去吧。”杨期元起身望向花园里盛开的花,眼底掠过淡淡的忧伤,“不该他们知道的便好生藏着,别漏出去了,修真者与我们无冤无仇,但让人空着手回去难免脸上有些难看,送些东西过去吧。”
杨忠应了,消息传到张府,张杨两家合力,没一会儿那些无足轻重的信息传到了修真者手里。
张岑暗中加了些料,把修真者像遛狗一样逗得团团转。
“你说这元安,到哪里都不安分,才几天便有仇家来找了。你说,这要是没我们她该怎么办啊?”
张岑翘着二郎腿,熟络地端起桌案上的茶水,杨期元不意外,反而觉得这来的有些晚了。
“仔细些别惹祸便好,江城不欢迎别有用心的人,那些修真者该走。”
张岑上下打量着杨期元,连啧了几声:“像、越来越像了,老爷的那模样你学的越……”
“啪!”
杨期元把茶水泼到张岑脸上,强制静音。
“多吃东西,少说话。”
“果然是老爷喜欢的人,教训人也是这么霸道。”
“……”
绕了一大圈,那几个大宗门派出去的人,死的死,迷路的迷路,要么找回来的信息就是没什么用的。
“活了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这怪事!”
“难不成那元安当真只是一个死城遗孤?”
“什么死城?岭沅城!有灵泉的那个地方!别忘了数月前我们几个宗门的人过去的时候,那里一滴泉水都没了!岭沅城里就一个元安,你说泉水哪儿去了?定是被这娃娃吸收了!”
“那可是灵泉,以那么个肉体凡胎,不爆体而亡便是天道护佑!你难道没听说?”
“什么?”
满脸白胡子的老头凑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