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空间？”周瑞云问：“你是指量子跳跃？你是说他们当年的实验中发生了穿隧效应？”

研究员惊讶的看着周瑞云说：“你居然懂量子跳跃？”研究员很诧异这名一个看似普通的警员居然懂得量子力学的理论。

“这个不是重点，我们既然来问话肯定是做过功课的。你接着说这个张老教授是怎么疯的。”周瑞云把话题带了回来。

“好，是这样。据我所知，当年那个实验已经见了成果，论文都要发表的时候，帝国议会突然下通知终止研究，那些议员身后的家族也纷纷撤资，理由是太费钱了，而且研究方向并不能给国家带来直接的战斗力提升。二十年前正是我们与风武帝国开战的时候，一切资金都以投入战争为第一选择。

当时，上面通知封锁一切研究成果和论文发布，将所有资料交给军方，由军方科学家接管整个项目。后来，因为主要研究团队解散，军方拿着资料也无法复现实验，就不了了之了。

整个实验项目是张老教授一生的心血，突然被人劫走一时想不开就服了药，还好被人发现的早，给救下来了。但是命是救回来了，人却疯了。听说后来被带到了一家精神病院，再后来就没有这个人的消息了。”研究员说完了有关张勋教授的情况，周瑞云却陷入了沉思。

阿雅见周瑞云突然不说话了，于是又问：“那么文教授和方教授也参与了当年的研究实验吗？”

“那是当然的，他们俩当年是张勋教授的得意弟子和助手，当然参与了。”研究员说。

阿雅见周瑞云一直沉默，用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反应过来的周瑞云说：“那好，谢谢你的配合，我们今天的询问就到这里吧。”

半个小时后，一家简陋的咖啡内，阿雅和周瑞云相对而坐。

阿雅端着咖啡，吹了吹热气说：“说说吧，想到了什么？”

“是巧合吗？我老师王学浅教授的研制的黑盒项目也是到出成果时被叫停。”周瑞云抿了一口咖啡道。

“也许这两个项目都威胁到了议会或者说他们身后那些大家族的利益呢？”阿雅说。

“也许吧，但我最主要关注的还不是这些。你有没有向过一种可能，就是文教授和方教授有没有可能是故意被绑架的？”周瑞云问。

阿雅呛了一下，说：“啊？不可能吧，你是说他们是反叛组织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