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寒边思索着,边收回了把脉的手。
情况果然不出所料,和她之前的猜测一模一样。
“如何?”阮阮看向慕容清寒,轻声问道。
翎婳同样充满了期待,只是她不敢问,她怕听不到想要的答案。
“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胎毒,应该是自出生起便存于体内。”慕容清寒的话刻意点到为止,想要看看翎婳是什么反应。
不想观察了片刻,也只看到了她失望的神色,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虽然棘手却也不是没有办法。”慕容清寒又打起了别的主意。
“真、真的吗?”原本已经不抱有希望的翎婳,此刻眼中又充满了光亮。
“也就是说这毒可解?”阮阮见翎婳有些激动,当下想着向慕容清寒确认一下。
“可解。”慕容清寒自然明白她的用意,当下朝着阮阮微笑着回应道,示意她不用担心。
慕容清寒明白阮阮是怕翎婳误会,万一没能解毒,岂不是让人白白高兴一场。
“只不过这里暂时没这个条件。”慕容清寒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地示意此地条件太过简陋。
“那不如请几位移驾将军府,也好让我设宴答谢几位。”翎婳此刻倒是对慕容清寒几人放松了戒备。
“也好,这种毒虽然能解,却需要多次行针,看来是怎么都得多跑几次将军府了。”慕容清寒借着说笑的功夫便轻易的达成了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