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黄衣系队长卢俊善实在听不下去,也懒得回话,冷不防一声冷笑。
“卢俊善,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卢俊善说完,扬鞭而去。
小主,
哈哈哈……
伍鹏气跑卢俊善,忍不住得意地叫道:“卢俊善,你说你,不想接此任务吗?怎么,突然这般急着赶去壶城。”
伍鹏见不到卢俊善背影后,才哆嗦一声,骂道:“奶奶的狗熊,在寒风凛冽下装逼,实在是活该受罪。”
“你不冷吗?”
“冷,谁说不冷。”
伍鹏马上回道后,立马想起,卢俊善被气跑,现在好像只有自己一人一马。
难道刚才产生幻觉,误以为马在问话,忙瞧了瞧马儿,马儿顾自在悠悠然。
“谁?”
伍鹏顿时心虚,自我壮胆喝问道。
“留下马,留下褡裢,脱了棉袄外衣,饶你不死。”
贺来夏握着残留着血迹的刀,一脸冷漠地挡在官道路中央。
伍鹏突见路上出现一个披头散发,全身是血迹的女人,冷漠无情地握着刀,吓得语无伦次:“你,你__”
“快点滚下马来。”
只见单小坡,虎目圆瞪,抡起宣花斧,平地一声雷般大喝道。
刚才还在自我吹唬纵横十八载,罕逢敌手的伍鹏,被如血铁塔的单小坡一声大喝声,吓得掉下马来。
“你们是谁?胆敢拦路抢劫五系盟人。”
掉下地的伍鹏,心虚害怕中,还记得不忘举起五系盟的大旗。
贺来夏,单小坡第一次拦路抢劫,没有经验,一点默契感都没有,你望我一眼,我望你一眼,不知啥办。
血铁塔般的单小坡,想在师娘面前卖表现,心里急,又没耐心跟伍鹏磨磨蹭蹭的,管你什么五系盟八系盟的,抡起宣花斧,就要当场斩杀不知死活的伍鹏。
伍鹏毕竟是走江湖的人,深知亡命之徒不可惹,知晓好汉不吃眼前亏。
小命要紧,也不再多说半个废字,很利索地放下褡裢,赶紧脱了棉袄外衣。
“哆啰啰啰……”
路上,冻得全身发抖的伍鹏,眼瞪瞪地目送血铁塔与蓬头散发小女人,共坐一骑,奔向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