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然放下怀里的大儿子，抹了抹脸上的泪，坚定地说：“没事的，开门吧！”

月嫂和保姆合力推开沙发，缓缓打开门。看到是两个穿着警服的人，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方卓然看到警察的那一刻，心中的恐惧和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

警察们查看着屋里的几个弹孔，边安慰方卓然说：“没事的，三个流窜犯，一个死在门口，一个在楼上估计也不行了，楼下这个救活估计也站不起来了。”

另一个警察问：“他们朝屋里打了几枪？”

保姆想了一下说：“好像有四五枪。”

一旁的月嫂也点头说：“有四五枪，吓死我们了，差点就给门打开了！不是有警察在外面喊了一声，我们就开门了。” 在阳台查勘的警察回头朝客厅走来，说道：“哦，启源市的刑警同志，这个流窜的犯罪分子他们一直在跟踪，前几天他俩跟我们刑警队报备过了。”

一阵警笛声再次响起，派出所的几个警察赶到了现场。出警的所长刚到李明辉家门口，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惊讶地说：“我靠，这怎么还躺着一个？”

正在蹲着看弹孔的刑警说：“楼上还躺着一个呢！”

所长说：“你们的案子？”

那刑警说：“不是，外地刑警的，我们支援。”

所长掏出对讲机说：“那我上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