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郊外的吧,这么精致的文艺复兴建筑真的很显眼呀。”

“这是勃朗特的家族产业,可以这么说。”郑晗希接过话头,但脑袋里却在想着别的事——

作为脑伴的资深使用者,她自然知道爱丽丝目前的情况——关闭痛觉的副作用,或者,说专业一点,痛觉缺失后的无感综合征。

而解决的办法也比较单一,只是从萝莉控的角度出发,郑晗希真不忍心这么做。

“快点动手,血族的失血后果可比普通人要严重得多。”玛格丽特端着一杯果汁从建筑里出来,倚在旁边看戏。

爱丽丝只来得及用未成年人的目光打量两人几眼,突如其来的疼痛以成百上千的倍数席卷大脑,她不负众望地又直直倒下了。

“我不该接受你的建议的。”郑晗希盯着玛格丽特,后者极为优雅地抿了一口杯中的血红色液体,对此抱以援引第三套修正案的态度。

“坦奎瑞琴加B型血,你知道该怎么调。”等对方眼神攻击结束,玛格丽特留下一句话,惬意地看起郊外自然风光。

郑晗希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扶起再一次断线的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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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Jill。”把爱丽丝摆在婴儿椅上,郑晗希朝着柜台后调酒的人儿打了个招呼。

紫罗兰色的及腰双马尾,剑眉之下,是和血族不分上下的酒红色眼睛,她完美的嘴型始终呈一条直线,似乎没有东西能够使她动容。

身着标准的酒保制服,黑色围裙里是西服的白衬衫,棕褐色的领带搭在没有明显起伏的胸前,虽然她并没有如其他女性酒保的吸引力,但足够干练,英姿飒爽,或者能够激起女性酒客的消费欲望。

小主,

吉尔晃动着调酒壶,看着满脸堆笑的郑晗希,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老样子?”

“不不不,我要为这位小朋友先点一杯。”吉尔顺着郑晗希的目光望去,皱了皱眉。

“她还没有成年吧?”有了海莲娜这个先例,她不敢轻易再以貌取人。

“所以,按照你应付未成年的经验,来一杯坦奎瑞琴,还有加B型血。”

没有丝毫犹豫,吉尔从货架上找到所需的原料酒,然后又在吧台下的储物区取出一袋未开封的新鲜血液。

“嗷,你都不奇怪往酒里加血的吗?”郑晗希饶有兴趣地问道。

“只要血的渠道足够正规,我所担心的只有如何调好酒——这是我的工作。”吉尔将所需的东西倒进另一个刚拿出的调酒壶里,“我的任务是如何让酒和血的味道完美融合。”

“有兴趣说一下你的方案不?”郑晗希直起身子,几乎整个脑袋要钻进吧台里,胸前的软绵绵就刚好搭在柜台上,对抬眼正好看到这一画面的吉尔造成成吨的伤害。

但所幸吉尔不是那种主义者,所以她很快回过神,开始调制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