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成瘾导致的精神错乱。”郑若涵端起玻璃杯,企图在冰块里寻找抹茶。
“有药物能够定向改变一个人,而不是烧掉ta的脑子,把ta变成一个愤怒中杀死附近所有生物的疯子吗?”维奥莱特·德·梅尔维尔持有强烈的怀疑倾向,“我怎么记得你不是医药学专家。”
“我确实没有系统地学过,但当特工的嘛,就是要啥都会一点。”少女老神在在地回答,像极了梅尔维尔熟悉的一个人。
“如果有药物存在那样的效果,我怎么没听医学权威吹嘘过?”梅尔维尔摇摇脑袋,把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赶出脑海。
“呃,确实没有药物能够定向改变,人毕竟比靶细胞要高好几个等级。”郑若涵抓耳挠腮,企图找到一个比较容易理解的概念,“但我想你应该知道,有时候药物互相作用会造成很有影响······”
“让一个人彻底变成与之相反的另一个人?”梅尔维尔态度明朗。
“市面上有许多药物,虽然合法,但过量使用会侵蚀大脑。假如你的大脑被侵蚀,你就会开始做非同寻常的事情了。比方说,让一个人走到ta曾经的对立面。”
“这个假设有点道理。”梅尔维尔沉吟道,没有注意到少女将吸管伸进自己面前的超大杯麦芽雪冷萃,“但假设说,这个人并不经常服用所谓的合法或非法药物。”
“好吧。”撤离及时,郑若涵并未被当场抓获,但是又不好继续进行之前的行动,只能尽可能自然地回话,“肿瘤。”
“肿瘤?”梅尔维尔疑惑地重复道。
“没错。”少女兴致缺缺地搅拌着底下尚未完全化开的冰块,“假设说,大脑肿瘤逐渐生长,压迫到了自我意识所在的脑区,然后原有意识就会发生剧变,当然是不定向改变。”
“有意思。”梅尔维尔说,喝了一口麦芽雪冷萃。
“我读到过类似的报道,不仅仅是为了收集所需信息。”郑若涵慌忙解释。
“很好的课外读物。”对于少女的行为,梅尔维尔只是随意带过,她目前执着于另一个话题,“可惜的是,这位虚构者在例行检查中结果均为完全健康,而且检查的时间基于休假后回归,因此全面体检是返工准备的一部分。”
“这个假设的人怎么越说越具体了呢?”郑若涵皱起眉头。
“游戏规则由我规定,不然怎么叫假设游戏呢?”梅尔维尔轻松躲过少女的质问,“再给你一次机会,郑若涵,逗号,童鞋。这次表现得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