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牵肠挂肚的感觉吗?”此时我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痛觉传来,这一方面的知识我不懂我也不需要明白。
因为很快我就在这突如其来的末世死去,回想着我这走马观灯的一生还是末世来时最被人需要。
此时盲鳗不再随意晃动着舌尖,开始吸食着搅成肉泥的器官组织,它那巨大的破坏让血液涌进我的喉咙不断从我的口中流出。
“难道我在死到最后也是想着被人需要的感受吗?”我抬头看着天上的星空是那么的绚丽,如果可以的话我是不是要按照考虑自己的想法来活着。
“如果,如果有机会我要—”或许从末日一开始帮助别人就是我现在死去结局的因果。
就在我的意识逐渐扩散的时候,一颗子弹呼啸而来在天台上的舌头瞬间爆开。
在楼里的盲鳗呆呆的看着自己断开的长舌,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它根本就意想不到。
伴随着剧烈的撞击声盲鳗从楼里冲撞出来,它愤怒扫视了四周寻找着攻击它的元凶,但是周围弥漫的浓烟根本就让它看不到远处大楼上已经到达楼顶的几位狙击手。
“嗯?!”
缠绕在我身体上的舌头无力地堆积在我的身上,我并没有完全的昏迷过去没有了支撑的我摔落在一堆舌头上。
长舌上的白色液体没有身体的运输,只有一些残余的粘液缓慢的腐蚀着我的身体。
一种极度的饥渴涌入我的脑海,我的嘴中发出嘶吼但是还是有着一丝的理智。
听着耳边接二连三的枪声我倒是有一些小小的欣慰,不管怎么样旁边这个盲鳗是死定了。
盲鳗细细的感受着却没有在天台上发现敌人的身影,但是楼对面的狙击手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大家伙一颗颗子弹呼啸而去。
接连的血雾在盲鳗身上炸开,这个时候的盲鳗即使想要逃走都来不及了,这么短的距离和这么大的靶子对面的狙击手很容易的命中它的脑袋几颗子弹过后它就无力的倒了下去。
然而在这边楼上的一切对于刚刚过来的军队才是开始而已,像这边的特殊情况的地区城市里一共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