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在脑中展开辩论赛,哪边赢了就听哪边的。
:她就是个精神变态,是个犯人,肯定要逃跑啊。不然后半辈子都会被别人唾弃辱骂成“只有性欲的恶心变态”的…
:这是畸形的爱,是不可取的。这种脱离现实的妄想情况一旦沉迷,当你脱离这个状态后只会情绪崩溃,以至于抑郁自杀…
但是,谁还对我这么好啊?
:哪怕你行、她行,甚至你说能让一切变得合法,其他人会捣乱的吧?谁都见不得你好不是吗?自己可是吃着软饭的,保护不了她。
…不知不觉,意识又飘回了现实,旁边是正在瑟瑟发抖却又努力装作在睡觉的林清梦……
我自她身后…
抱住了她。
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就这么缩在怀里,停止了颤抖。再次觉得她是那么可爱,我是多么的配不上她。
一股清葱的香味从她的发丝间流露,最后被我吸入肺中。或许我真是那么恶心的人?我不希望是,但毫无疑问,我在做着一件不是很好的事。
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搭在她的头上,这是我想到的最有安全感的抱法。从指尖传来的触感是那么柔软、顺滑,让人心生怜悯。
小主,
“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不逃啊?你不是一直想逃走吗?”
她一边闷声抽泣一边呢喃细语。
“因为…我说过的吧,我不会反抗,也不会就这样逃走。而且,我舍不得…”
我说不出口,实在是说不出“我喜欢你!”这样的话,是一种深深刻入灵魂的自卑又是一种软弱无能的表现。
她转身往我的胸口钻了钻,也抱住了我,不加掩饰地大哭了起来…
两人无言许久。
“笨蛋。”
“嗯。”
“诶嘿嘿。”
……
已是第二天清晨。
我看了看自己亲自戴上的枷锁,就像两人的“定情戒指”一样,虽然有些另类,但这么说好像也对。
现在只有双手上还有手铐,脚镣就这么被抛弃了。
实际上连手铐都是不需要的,但是为了让她安心,我还是给自己戴上了,不过因为放长了锁链,所以可以在房间里随意游荡了。
灶台边上是正在忙活早饭的林清梦,一副认真的表情总是令人不禁感叹。
“有你在,真好啊。”
不经意间把心声说了出来,当事人也当然听到了,回过头莞然一笑,朝阳这时恰巧在她身后衬耀着。
时间停止吧,你是多么的美丽。
————
吃过饭后,我看着还未收拾的餐桌陷入思考。
“要不,让我来收拾吧?”
“不行,怎么让它脏了你的手,要弄脏也只能是我…的……”
(似乎想表达“我的sth.才能”)
说着说着,她莫名其妙地脸红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弄脏你的手也不好啊,你不是经常照顾我吗?”
“嗯?那个是比不了的啦…好啦好啦,让我来就行。”
她开始收拾餐桌,貌似还在思考一些事情。
我居然会这么弱势,不过,既然她不准我帮忙,那就多夸夸她吧。
“嗯,清梦真能干呢。”
“欸?你、你在说什么啊?虽、虽然确实是这样啦,但是说出来就…有点……难道,你想‘那样’了?”
(前面提到的“sth.”就是关于sex的)
哈?
看着她怪怪的神情,感觉我们一直聊的不是同一种事情。
“什么?等等,我觉得我们讲的不是同一个事,你最好先冷静一下。”
“欸?哦,这样啊…咳咳,那么、我收拾好了,先走了。”
说完,她慌张地推着餐车离开了房间。
我开始反思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有没有可能做得更好呢?
但不管怎样想,事情已经这样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