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是自然。”

陆云闲难得的没有嫌弃钟天明话多，反而是与有荣焉的开口解释了一句。

在座的几位长老闻言，纷纷打消了收牧云祁为徒的心思。

以牧云祁如今表现出来的悟道天赋。

极有可能成为凌霄道院有史以来第一位'道子'。

而道子在凌霄道院的身份凌驾于宗主以及诸位长老之上。

别说是他们，就是陆云闲也不能收对方为徒。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赵婉婷手指摩挲着下巴，漫不经心的感慨了一句。

“五师姐，话可不能这么说。”

“咱们宗门若是当真能出一位道子，这宗门排名怎么也得上升好几个名次。”钟天明眉飞色舞的开口。

眼中流光溢彩，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紫黑色烟雾的遮掩之下，牧云祁神识空间寄居的残魂，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飞入了问道钟之中。

牧云祁眼神闪了闪，眸中诧异一闪而过。

“小子，我控制着问道钟与你签订契约。”

“动手。”残魂开口催促道。

他的残魂寄居在问道钟之中，与牧云祁签订契约之后，可以跟随牧云祁离开凌霄道院。

如此一来，只要他彻底炼化了问道钟，不但可以避开此界天道的针对，还可以从牧云祁的身上汲取气运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