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玦从二楼跳下,在空中拔剑,落地时,为沈图竹挡下了白五朝他心门刺出的致命一剑。
“能动吗?”上官玦只手扶起沈图竹,“去一旁歇着。”
沈图竹捡起软剑:“死不了。”
上官玦的剑法,形似本人,直且猛,不搞弯弯绕绕,剑剑直捅要害。
而沈图竹的软剑,敏捷灵动,像根开刃的银线,被它缠上,不流点血是挣不散的。
一柔一刚,一阳一阴,两人配合紧密,哪怕是行刺多年的白五,一时间也难寻出漏洞。
这时,黑十三在上官庭手下,也被打得连连退后。
大刀终不比长剑轻快,即使黑十三再有劲,也是会有被耗尽的时候。
起初,他靠着蛮力,能在上官庭手底占得几分上风,但打到后面,他逐渐无力,手上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缓。
眼看局势不对,白五便想退出客栈,毕竟外面还围着一圈他带来的无面人。
久久未现身的祁平,突然从某个旮旯里冒了出来,大喊道:“别放他们出去!”
生怕下面的上官庭三人手脚不快,抓不住黑白无常,祁平站在楼上,往下面甩了几根银针,银针细短,纵使白五有心想避,也因腹背受敌而无力。
银针扎入穴道,白五的剑,黑十三的刀,纷纷掉落。
黑十三骂道:“狗日的小人,有本事别用阴招!”
上官玦喘着粗气,说道:“别管什么阴招阳招,能使成功的都是好招。”
他把自己的佩剑塞给沈图竹,换走了他的软剑:“去,他砍了你多少下,你就砍他多少下,砍同样的位置,偏了一点就重砍。”
被上官庭踩着的黑十三急了眼:“别砍他,砍我,他年纪大了,再砍几下,会被砍死的!”
上官玦踢了黑十三一脚:“你爹的,早看你不爽了,我先把你砍死,再把他砍死,两个人分开埋,一个埋东边,一个埋西边,干仗就干仗,你和他还当大家的面调起情来了,懂不懂尊重人!”
上官庭揪住上官玦的耳朵,教育道:“小孩不许说脏话。”
“疼疼疼,我就偶尔过过嘴瘾。”
二楼,言璟拉着弓,祁平为他指导道:“偏了点,往右边移移,对了,放吧。”
一箭射穿白五胸腔,由医师祁平特意指明的位置,不会立马要了命,但痊愈后,对心肺会有不少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