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卿月又将目光看向顾宁棠:“顾姐姐,别对玦儿这么凶嘛,他也是为本宫着想。”
顾宁棠起身躬礼:“长公主殿下,玦儿顽劣,望殿下莫要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顾姐姐的话,说得不妥,玦儿把本宫放在心上,本宫身为长辈,自然不能辜负了玦儿的一番心意不是”
上官卿月表面上笑着看人,却意不达心:“本宫会把本宫的好侄儿,放在心尖尖上,日日夜夜记挂着,断不会让他的心意落空。”
上官庭站起身,道:“父皇,言璟是言国太子,他的婚事,怕是由不得我们羽国做主。”
上官驷点头:“庭儿说的是。”
“卿月妹妹,待朕派人去问过言璟太子,若他真如妹妹所言。”上官驷递给上官卿月一个橘子,“朕会为你们这对佳侣赐婚。”
“那,本宫等着皇兄的圣旨。”
上官卿月没有接上官驷的橘子,而是径直走出大殿。
她的离开,给了众人喘息平缓的机会。
上官驷训斥了两句上官玦的冒失,随后将话扯到上官庭的身上:“如今玦儿身旁都已经有了能知暖知热的佳人,反看作为兄长的庭儿,这些年为护羽国安宁,四处劳苦奔波,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朕听闻,薛尚书家的女儿薛钰,小小年纪便能当家做主,模样生的也是小家碧玉,前些日子的赏梅夜宴,庭儿可有遇见过?”
上官庭答道:“未曾。”
上官驷嘱咐道:“织玉,明日你找个由头,请薛家小姐进宫坐坐,庭儿今夜也别出宫了,明日和你母亲一起,见见人。”
宋织玉应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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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己母妃说完话,上官庭接道:“儿臣府里还有要事,今夜怕是不便留宿宫中。”
“什么要事,比陪你母妃看看未来皇妃还更重要?”上官驷有了明显怒意,“庭儿,朕知道你心有所属,但皇妃一事不可马虎。”
“父皇……”
上官庭还想着继续说,但上官驷已经不想听了。
“行了,就这么定了。”说完,上官驷起身离开,不给上官庭回绝的机会。
深夜,上官庭的屋里还点着灯。
敲门声响起,上官庭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眼睛,说道:“进。”
宋织玉端着一碗冒着滚滚热气的饺子,推开了上官庭的房门。
“母妃。”上官庭赶忙起身,接过宋织玉手里的托盘,“怎么不让秋桃她们送来?”
“冬日夜里凉,她们忙了一天,实在辛苦,我就让她们先下去休息了。”
“宴席上,我瞧你没吃什么东西,就给你包了点饺子,你尝尝,母妃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微黄烛光下,上官庭吃着宋织玉包的饺子,心里头鼓鼓囊囊的,像被人塞满了东西:“母妃包的饺子,还和小时候一样好吃。”
宋织玉摸着上官庭的后脑勺:“吃完早些洗漱睡觉,明日早早出宫去。”
“你不告诉母妃,母妃也能自己去查。”宋织玉轻声问道,“上次你带来见母妃的男子,是今夜上官卿月在大殿上求的言璟太子,对吗?”
“是。”
明明早已知晓,但宋织玉亲耳听到上官庭的回答,还是会心惊。
“庭儿,你胆子太大了。”宋织玉说,“你是羽国皇子,他是言国太子,你们两人之间是有着血海深仇的。”
上官庭喝完最后一点汤,他擦了擦嘴:“两国交战,皆因在位君主贪心不足所致,无关我,也无关他。”
“上官卿月与我同样是羽国皇室中人,她能嫁得,我为何嫁不得?”
“就因为她是女子?”